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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的冷光在午夜突然炸成幽蓝,第17号冰柜的黑色手册无风自动,泛黄纸页上浮现出用金粉写就的棋盘规则:「第十七子落定前,破茧者需交出三种血——法医的骨血、研究者的颅血、守护者的心血。」秦明的解剖刀正悬在「裁判」棋子上方,金属碰撞声里,棋子表面的倒影突然转动眼球,直勾勾望向他后颈新浮现的蝶形红斑。
“镜像体在模拟我们的行动模式。”林小羽的实验服沾着制药厂带回的银杏花粉,基因测序仪正将她的dna与镜像体样本交叉比对,“他们不仅复制外貌,连手术刀握法、勘查习惯都完全一致——除了这里。”她指着屏幕上镜像体dna里扭曲的端粒,“他们的基因端粒在快速缩短,就像……在用某种禁忌的方式透支生命。”
凌晨三点的暴雨突至,林涛在生物制药厂监控里看见十七道熟悉的身影。穿白大褂的“秦明”正用手术刀划开地洞石壁,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十七个水晶棺,每个棺盖上都刻着星芒小组成员的生辰八字;“林小羽”则举着神经接驳装置,对着漂浮的银杏躯体喃喃自语,她发间的银蝶发卡闪过微光,与林小羽记忆里母亲临终前送给她的那枚分毫不差。
陈诗羽的防刺手套捏紧了金属丝证据,她在青岚山古井旁发现的第十八号石碑上,新凿刻的字迹还在渗血:「当三重血祭完成,棋盘将吞噬破茧者的影子,让十七个茧房世界在现实重生。」井底传来断断续续的蝉鸣,她用手电筒照去,看见井壁上爬满发光的蝶蝉幼虫,每只幼虫的背甲都映着星芒成员们的童年影像——包括那个本该在七岁夭折的,林小羽的双胞胎妹妹。
“老秦,停尸房的‘裁判’不见了!”林涛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监控画面里,解剖台上的棋子正在融化,化作的金色液体沿着地砖缝隙,勾勒出龙番市十七个地标建筑的轮廓。秦明注意到黑色手册的最新一页,不知何时出现了五张血手印,其中他与林小羽的手印中央,清晰嵌着半枚蝶形茧纹。
基因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尖啸,林小羽看着培养皿里沸腾的dna样本,那些本该属于镜像体的蝶蝉基因,正疯狂侵蚀她和秦明的调控序列。“他们在偷我们的基因边界!”她扯下防护面罩,后颈的蝶纹此刻像活物般蠕动,“一旦调控序列被完全复制,新棋盘就会以我们的基因作为锚点,把茧房里的十七个世界都拉进现实!”
暴雨中的龙番大桥,穿白大褂的“陈诗羽”正将装有林涛dna的试管倒入江中,她转身时露出的后颈,竟纹着与正品完全相反的蝉形标记。真正的陈诗羽在桥底的阴影里握紧警枪,发现对方的战术动作与自己分毫不差,甚至连握枪时无名指的习惯性颤动都如出一辙。
秦明在解剖室的地板上发现了新的血字,是用死者的指骨血写的德文:「第十七次对弈的赌注,是破茧者从未知晓的——茧房崩塌时,有个镜像体偷走了你们的受精卵。」他猛然想起时空茧房里那个闪过的婴儿啼哭,踉跄着撞开储物柜,里面静静躺着个用蝉蜕包裹的金属盒,盒盖上刻着他与林小羽的dna双螺旋,以及“第十七号容器·秦羽”的字样。
当第一声惊雷炸响,十七个水晶棺同时亮起。生物制药厂的地洞里,“林小羽”将林小羽的头发放入棺内的凹槽,棺盖内侧浮现出茧房崩塌时的画面——秦勇在最后时刻将十七道残影注入地下水系统,而排在最后的那道,分明是抱着婴儿的年轻版秦明。
“他们要复活茧房里的十七个‘我们’。”林小羽看着基因检测仪上完全重合的两组数据,终于明白为何镜像体的dna里会有她从未存在过的双胞胎基因,“秦教授当年不仅在我们体内埋了调控序列,还在茧房里培育了十七组镜像胚胎,现在镜像体要借现实世界的基因,让那些胚胎在水晶棺里‘破茧’。”
停尸房的棋盘地图突然收缩,所有金属片指向同一个坐标——龙番市妇幼保健院。秦明握着装有“秦羽”容器的金属盒,发现盒底刻着秦勇的字迹:「第十八号容器里,藏着关闭新棋盘的唯一钥匙,而钥匙的启动密码,是你们第一次心动时的心跳频率。」他猛然抬头,与冲进实验室的林小羽对视,两人后颈的蝶蝉纹路在这一刻完全重合,像两把即将插入锁孔的金色钥匙。
暴雨在黎明前停歇,十七个镜像体同时出现在星芒小组的五个据点。穿白大褂的“秦明”站在解剖室门口,手里把玩着那枚“裁判”棋子,嘴角扬起的弧度与正品分毫不差:“该做个选择了,破茧者——是让十七个世界共存,还是让现实世界陪葬?”他转身时,衣摆扫过墙面,显形出用血迹画的棋盘,第十七号格子里,赫然标着“秦羽”的名字。
林小羽在基因检测报告的最下方,发现了行几乎看不见的微刻:「当镜像体说出‘棋盘之外还有蝉鸣’时,他们的端粒会停止缩短。」她突然想起青岚山公墓的银杏古树,那些在雪天开花的金色叶子,正是秦勇当年培育的“基因锚点”——既能固定茧房残影,也能……杀死所有镜像体。
“去青岚山!”秦明握紧林小羽的手,感觉掌纹间的茧纹正在发烫,那是基因共振达到临界点的信号,“秦教授留给我们的最后保险,不是调控序列,而是那棵银杏树的花粉——只有真正的破茧者,才能让它在暴雨中结出‘基因果实’。”
当星芒小组在银杏树下会合时,十七个镜像体已围拢成圈。穿白大褂的“林小羽”举起银蝶发卡,发卡中央的宝石突然裂开,露出里面封存的茧房记忆芯片:“你们以为毁掉茧房就结束了?”她的声音带着机械般的冰冷,“在茧房的第十七层,秦勇教授早就培育出了你们的完美复制品——没有情感软肋,只有绝对理性的‘新破茧者’。”
秦明看着镜像体们后颈的蝉纹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机械与基因结合的接口,终于明白为何他们能精准复制行动模式——那根本不是单纯的基因复制,而是茧房ai与人类基因的融合体。他突然举起金属盒,对准银杏树的主干:“你们漏算了一件事,秦教授在培育镜像胚胎时,往每个容器里都注入了我的……恐高症基因。”
话音未落,十七个镜像体同时捂住太阳穴——茧房ai无法处理人类的非理性基因缺陷。趁乱,林小羽将装有银杏花粉的试管砸向地面,金色粉末在雨雾中扩散,化作十七道发光的蝶形印记,分别落在每个镜像体的眉心。陈诗羽的警棍、林涛的足迹灯同时启动,在地面投射出巨大的棋盘光影,而秦明与林小羽,正站在棋盘正中央的“秦羽”坐标点上。
“该
checkmate
了。”林小羽按下基因检测仪的最后按钮,银杏树的根系突然发出蜂鸣,十七个水晶棺的位置同时传来爆炸般的强光。镜像体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化,露出里面闪烁的茧房代码,而他们发间的银蝶发卡,正一枚枚飞向银杏树,重新组成当年秦勇办公室里的那盏蝶形吊灯。
秦明打开金属盒,里面躺着的不是胚胎,而是枚刻着“第十八号裁判”的金色棋子,棋子背面是秦勇的字迹:「真正的破茧,从不是消灭镜像,而是学会与另一个自己共存——现在,该由你们制定新的棋盘规则了。」他抬头望向逐渐放晴的天空,看见十七只金色蝴蝶正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映着现实与茧房交织的,新的可能。
第十二章在银杏树的轻吟中暂歇,停尸房的黑色手册悄然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新鲜血墨写着:「第十七次对弈结束,但棋盘的边界永远在生长——当某个平行世界的秦明按下解剖刀,另一个世界的林小羽,正将手伸向第十七号冰柜的金属把手。」而在生物制药厂的地洞里,那具由银杏叶编织的躯体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倒映的,是现实世界中,正相视而笑的,真正的秦明与林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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