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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来回看了看，吹了个轻声的口哨。
封泽看清南薇身边有人后，脚步突然就停止了，不敢向前。罗恩发现了他的动作，对南薇说，“我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说着她跟南薇挥了挥手，转身准备走，又很自来熟地朝封泽挥挥手，临走之前又对南薇说：“他看起来很喜欢你，至少比我看起来更像一个正经的追求者。”
南薇不自在地低下头。
封泽不明所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
他的脸有些红，眼神有些朦胧，歪着头看向南薇，好像在想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南薇抬脚朝他走去，问：“你怎么在这？”
“今晚和一个投资方谈合作喝了点酒，不能开车，走着走着就过来了。”封泽愣愣地盯着她，看起来有一点懵，脸颊上泛起红晕，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具有防备感。
见南薇没有回应，他又说：“我以前也住这。”
南薇下意识地往旁边的窄巷看去，那窄巷这几年已经空了很多户人家，年久失修的路灯更是无人在意。
“我知道。”南薇说。她这时候低下头来，看见封泽手上提着一大袋子苹果，应该是从旁边的水果店里买的。
“喝醉了还想着买水果？”她打趣道。
“平安夜。”封泽着急地把一袋子苹果都递给南薇，可南薇手上拎着一个十分精致的苹果礼盒，那是罗恩刚刚给她的。
见到那个苹果礼盒后，封泽的拎着水果袋子的手往后缩了缩。
“你有了。”封泽开口，语气是掩盖不住的失落，“是刚刚那个外国人的。”
“你的多。”南薇说着把他手上的一袋子苹果都接了过来，“我喜欢多的，不喜欢进口的。”
“喜欢……”封泽抬头，似乎被这两个字击中，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南薇。
不得不说，带点醉意的封泽说话有点傻气，倒也可爱。
南薇看了眼手上这少说有七八斤重的苹果，袋子里的果子又大又圆，红彤彤的看起来就很可口。南薇没忍住笑了一下，说：“你不会拿八斤苹果表白吧？”
面前的人猛地一下抬起头来，眼神有些震惊：“你怎么会知道……”
“我乱讲的，不会真是吧。”南薇也有些震惊。
“不是不是。”封泽连忙摆手，“不是表白，只是想到了今天是平安夜，不是表白。”
怕南薇误会，他还重复了一遍，随后才说出自己原本的意思：“我是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喜欢你。”
他越说脸越红，眼睛不敢看南薇，头低垂下去感觉人都要害羞熟了。
“我刚想明白的。”南薇说，“刚那个外国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十多年才看出来。”
封泽头抬起来，在与南薇对视上之后又飞快地低下去，像个在池塘里被游客触碰到的金鱼，一被摸到就往水下躲去了。
“我……”封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你？”南薇等着他的话。
“是的。”封泽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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