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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公主这般聪明真是不枉我等了几个月啊。”
李裹儿在她方才说出去年从政坊的旧事,以及挽香楼的宜婳时,便将原本已经认为真相已现的案子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当日袁征坠楼一案并非意外是她早就知道的,但张岩的死因她一直以为是朝中与张氏不对付的人出手,并未想到张府自家的事情上。
张岩死后,张家并没有派次子张岷去接替常州的生意,甚至都没有派人出京,是因为早在之前就已经有张家的人在常州了,对方对生意的熟悉程度不必之前负责的长子张岩少,所以以至于张岩的死在张家内部没有激起任何风浪,或许刚开始都颇有微词,但后面确实渐渐平息了。
臂间垂下的披帛轻轻擦过桌沿,李裹儿想起张易之曾对这件事反应平平,没有丝毫被人打乱布局的恼怒,因为张岩的身后还有一颗棋子,可以替代他在常州的位置。
“公主既然能想到是我的手笔,那么想必也能猜得到缘由。”
李裹儿看向陆显君的双手,手上的皮肤依然变得粗糙,甚至有些皲裂,对方能在掖庭待这么久,这种为了求生的忍性确实值得她刮目相看。
“像陆姑娘这样的人,说是为了钱我还真是不信。”
陆显君面露委屈,眉心微蹙:“说不定我就是为了钱呢,若是没有钱,想必我此刻已经死在流放岭南的路上了,骨头被野狗一叼,早就没有踪迹了。”
“说得这么可怜,我反倒更不能信了。”
指尖的墨迹即便依然干透,她也再不能去抓李裹儿的披帛,扬起的面容又挂上那副无辜的笑:“公主怎么不猜,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在这里等你呢?”
李裹儿罕见地没有生气,对方这副像是无赖的样子倒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或许那日那支箭准头应该再偏一些,不去射那颗痣,而是直接对准那个人的眉心。
不过陆显君倒没在意她这出神,朝她眨了眨眼睛,说:“等公主将我接出宫去,我再告诉这件事的原因吧。”
李裹儿没在意她这讨价还价的行径,像是不肯妥协一般:“我若今日真想知道呢?”
“那公主不妨先告诉我,你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多次放过他,甚至还能与他合作,又是因为什么呢?”
李裹儿神色一滞,说了半晌最终的话题又回到了武延秀姓什么上,在她看来对方姓什么并不重要,不过只是普通万民中的一个,即便恰巧冒充了武氏宗亲的身份也并不能威胁到她,不过如今连陆显君也知道他的身份,会不会他在京中的处境已经不安全了。
显然陆显君这次对她的出神有一丝不满,叹了口气,说:“公主,对同一个人次次破例不是好事。”
李裹儿没有否认,她望着窗内因日头西落在陆显君身后投下的阴影,知道话说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转身走到门口时又听得角落里的动静。
陆显君慢悠悠地起身,朝门口拱手行礼,抬起头时面上依然是那副笑,两个酒窝晃得明显:“那我就等公主早日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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