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梵蹙眉望着地上晕倒的男子,面色不虞。
侍卫们应声而来,她移开目光,任由侍卫们将人拖拽出去。
月晚身边的人办事不力,搅了她的兴致。
待殿门紧闭,她掀起薄薄的眼睫。
有只小老鼠混进来了。
帐内昏暗,君梵忽略男子没有藏好的衣衫,一步步朝里走去。
“好大的胆子,”君梵淡声道,“你就不怕死么。”
她猛然抬手,明烛骤然照亮整个玉堂宫。
清隽而凌厉的少年容貌被烛光勾勒,暴.露在她的面前。
那双眼眸中满是警惕,像是落入陷阱却无处可逃的小鹿,眼尾却又染了绯红,似乎是不适应亮光,长睫此刻扑簌簌地轻颤着。
“……锦音?”
被她发现的一刹,段云商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喘着。
宫廷的手段有多腌臜,他当初混迹武林时也没少领会过,情药的猛烈他实在抵不住。
段云商是被人精心打扮过的,此刻仅着了一件薄纱,那一层仿佛干涸血迹的轻纱拢在身上,将他衬的更为白皙。
兴许是因为药效,就连骨节处都被蒸腾的泛了粉,与淡青的筋络相衬。
君梵缓步朝他走来。
她生得很好看,周身带着上位者的压迫,却不同于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
“帮我……”段云商仿佛被下了软骨散,他跌坐在地上,任由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薄纱逶迤在地,“我,中了药……”
段云商扯住帝王刺着繁复花纹的袖口,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他的认知早就被药效侵蚀,起初还天真的想着逃离,如今满脑子都是原是的欲望。
但他察觉的到,眼前的帝王,并没有因为他的冒犯想要杀他的意思。
君梵静静地看着他,眸色晦暗深沉。
同往常一样,这人是月晚为她找来的。
宛宛类卿,明亮烛火下,他的容貌与锦音一般无二。
“过来。”女人清冽的声线带着冷气。
似乎是药效难忍,又似乎是因着帝王的威压,段云商顺从地爬过去。
他的足弓形状优美,足面上筋络绷紧,但此刻却用不上半分力。
下一刻,寒凉有力的指骨钳住了他的下颌。
君梵凝望着他的脸:“服侍好了,便可留在宫中。”
锦音的容貌姝丽秾艳,而眼前人虽同他长得一般无二,却带着杀伐之气。
无妨,她需要的,自始至终不过是个乖巧貌美的娇夫。
不乖,总有法子将他调教乖。
这世间有太多的男子渴望她的宠爱,渴望权利,这机会不是寻常人有的。
如果眼前的儿郎是个聪明的,就该把握好这个机会,好好服侍她。
段云商对于情事一窍不通,他还没有来得及艳遇佳人,广纳后宫,便被带到了这个鬼地方。
服侍……段云商难耐地咬着唇瓣,凭感觉攀上她的小腿。
而在这一瞬,身下一阵痛楚袭来。
“啊呃……”他抓着金纹衣摆的手猛然绷紧。
又酸又痛。
君梵手上的玉珠与流苏落在他的锁骨上,微凉与麻痒随着痛意堆积,而后爆发。
“不,不要。”段云商试图躲避挂在她指节冰冷的玉珠。
君梵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扬起了一侧的眉头。
怎么瞧着嫩生生的,才到这就已受不住了吗。
在轻薄的纱下,皇家贞洁锁束缚着他的模样,便显得格外诱人。
贞洁锁的三个圆环分别箍在他嫩生生的腿根与那处,此刻憋闷得他眸中蓄满了水汽,几乎是渴求地望着她。
他说着不要,身子却欲拒还迎。
见君梵神色淡然,丝毫没有要主动的意思,段云商腰间光滑的系带已在方才蹭开。
君梵朱唇微启:“若是做的不错,朕可将贞洁锁的钥匙给你。”
段云商似乎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他微微张着唇,君梵看得清滑腻的软舌。
他当利用好这根舌头。
否则他今夜是不能好过了。
“可听懂了?”她道。
君梵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是帝王,身边有的是想要讨好她的人。
帝王无需考虑那么多,每日忙完政务,便该在温柔乡里放松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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