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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是空间良田出品的头茬西瓜。
品种是来自南京的陵园，至于现世常吃的麒麟瓜、8424、特小凤等等，这年代还没被培育出来呢。
不过，陵园西瓜也不差，果皮是墨绿色的，果瓤是大红色的，质地细腻，汁多味甜。
“谢了，这几日啊，我母亲常念叨想吃一牙西瓜呢。”
娄小娥抱着西瓜，出了屋子，何雨柱跟上送送她。
何雨柱将人送出四合院，目送娄小娥和大汉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的拐角处，方转身回了四合院。
他穿过前院-中院的垂花门时，看见秦京茹抓着一把瓜子坐在屋檐下，还朝他翻白眼。
这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上回被怼灰溜溜跑进厢房的，仿佛不是她一样。
“眼珠上翻？是想瞅瞅屋檐上有没有燕子屎，张嘴想接一坨吃吗？”
还别说，近段时间，四合院被燕子群光顾了，不少住户的屋檐上，都新增了湿湿的、新鲜的燕子窝。
不过，许是贾家风水不对，厢房的屋檐下，并没有燕子筑巢。
燕子，自古就是一吉祥之物。
秦京茹听出何雨柱话语中的讽刺，讽刺住在厢房里的，皆是无福之人，她愤怒的站起身，想将瓜子皮，全扔到何雨柱身上。
奈何，厢房屋檐距离垂花门较远，瓜子皮只在空中飞了一米多远，就尽数落到了地上。
“小心点，动作别太大，把肚子里的货，整出问题了，你可就一点福气都没了。”
何雨柱面带讥笑回了正房，秦京茹气得直跺脚。
其实，秦京茹肚子揣货一事，四合院住户们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数了。
许大茂舍了娄小娥，和秦京茹在一起，是图她农户身份，图她没文化、图她举止粗鄙爱显摆？
自然是图肚子啦！
秦京茹挤进人场时，也有人打趣问她是不是有了，不然咋栓住了许大茂？
秦京茹没有否认，反而低头羞涩一笑，自那时，秦京茹揣崽上位的流言，便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正房，何雨柱意念一动，桌上凭空多一篮球般大、墨绿色的西瓜，他本想吃冰一点的西瓜，但水桶里的那两颗，全送给娄小娥了。
不冰就不冰吧，反正今天势必要尝尝头茬西瓜的味道。
咔嚓---
刀刃刚嵌入西瓜皮，西瓜皮就自动以切口为起点，向两边裂出缝隙了，缝隙底部，还流出淡红色的汁水，同时，独属于西瓜的清香，正往外四溢着。
这瓜，绝对熟透了！
何雨柱顺着裂缝，将西瓜切成两半，火红色的果瓤上，布着黑色的、饱满的西瓜籽。
呃，陵园西瓜有一点不好，就是籽多。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将西瓜切成小牙，接着，拆开娄小娥送的书。
刺啦---
牛皮纸被撕开了，里面包了六本书，分别是《老人与海》、《石头记》、《小城春秋》、《三家巷》、《青春之歌》、《苦菜花》
其中，《老人与海》看过一遍了。
《苦菜花》是王刚请客看的那场电影的原著。
《石头记》就是《红楼梦》，只是书名不同而已。
《小城春秋》讲述一群爱国之士，在地下党的领导下，营救四十多位同志的故事。
《三家巷》共有五卷，讲述了广州某地，周、陈、何三个家庭的变化、矛盾和斗争，。
《青春之歌》以女主人翁林道静为切入点，讲述一段振奋人心的革命历史。
除《石头记》和《三家巷》外，其余几本都有激励人奋发图强、勇敢向上意味，看来，娄小娥历经几件事情后，其所喜欢看的书，已由故事性为主，变成了精神内核为主。
何雨柱拿起《三家巷》，边啃西瓜边看书，西瓜脆甜，汁水丰盈，不愁卖不上价钱。
……
黄昏，许大茂推着二八大杠回了后院，看到屋内空了很多，桌上却多了一把钥匙。
他立刻意识到娄小娥回来过一趟，还把她的私人物品带走了。
“坏了，我的金子---”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停好车子立刻跑进卧室。
他打开箱柜里的暗格，抱出有柚子般大的两个箱子，一一打开，每个箱子都装满金灿灿的金条。
许大茂长舒一口气，还好，都还在。
他抚摸一番，又合上箱盖，将箱子放回了暗格，不知是不是心情大好的原因，他觉得今晚的金条，摸起来比之前更滑，也更亮了。
他转身回到堂屋，卸下车把上挂的山货，那是只宰杀好的老母鸡，他打算将鸡斩成两半，一半熬汤给中院送去，一半红烧配小酒吃。
……
4月底的一个雨夜，娄家举家乘车离开了四九城，许大茂听到‘娄家人消失了’的消息时，已经是5月初了。
许大茂心里那个气啊，在他的设想里，风云变幻时，娄家彻底倒台，一家子锒铛入狱，他在外头潇洒快活、吃香喝辣，娄家人在牢里吃糠咽菜、受尽苦头。
如此，方能出了出当年结婚被轻视的气。
近几日，秦京茹一直缠着许大茂去扯证，许大茂也想扯证啊，奈何厂里死活不打介绍信，即便送了礼，领导也称要打得离婚一个月后才能打。
秦京茹得知一个月后才能领证，生了一番闷气。
末了，以厢房的炕太硬了，硌得她腰疼不说，还翻来覆去睡不着，身子不翻还好，一翻指定会影响到孩子为由，搬到后院住下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大喜啊！
许大茂乐得合不拢嘴，还没事就跑死对头何雨柱面前显摆。
5月5号，傍晚！
何雨柱骑着二八大杠往家里赶，许大茂似狗皮膏药般，骑着车跟在他旁边，嘴跟安了个大炮似的，嘚吧嘚显摆着。
时而说自己到某某公社放电影，得了多少钱和山货，时而说下班回到家就有热饭吃、临睡前还有按摩，心里有多爽，时而说有了孩子，日子就有了盼头，时而……
何雨柱翻了个大白眼，那孩子是你的嘛，傻瓜，头顶上的草原，都能养牛羊了，晓得不？
何雨柱懒得理他，双脚加速猛蹬车子，咻的一下，甩开他好几米。
“呦，急眼了？”
许大茂咧嘴哈哈大笑，也加速猛蹬车子，追了上去。
片刻后，二人进入南锣鼓巷，在或宽、或窄的胡同内，穿来穿去。
须臾，何雨柱刚拐过一个转角，瞧见此胡同前边，有一熟悉的背影。
身形瘦高，留着寸头，走路外八字。
是他！
陈钊！
那个曾被其暴揍一顿、秦京茹前对象治安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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