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回:栖魔岭三郎除怪,义狗亭深情等夫
却说那山神唤道:“三郎何往?”三郎道:“既然有妖魔,该去伏魔,你唤我怎地?”那山神惊道:“哎呀!便是那师父观音来此也不敢说此大话,你今初出茅庐,便到得那里?伏得甚魔?这三十六路妖魔神通广大,个个凶恶难缠,你若弄将不过;白白送了性命,又低了你师父名头。”三郎咄道:“你这厮话也不会说,俺从师学来通天本领,这三十六路妖魔到得哪里,我何必怕他?早早退下!”山神听说道:“如此,小神告退。”聚则成形,散则成气。山神去了。
三郎初出茅庐,正要见识自己的深浅,如何会怕,当下说声走,只见张魁佛儿两个立着不动。三郎问道:“如何不走了?”张魁道:“走去时送了性命,不敢去!”三郎道:“不去时只得散伙!”佛儿见师父说散伙,便说:“师父,佛儿随你去,叫师兄散罢!”张魁见佛儿要去,无奈说道:“既然佛儿都去了,俺也随师父去罢。果然到了那紧要之时师父须是照看我们才好?”三郎道:“这个自然,都过来,师父告你们一些养身法术。”二人听说,欣然向前。三郎各自授了些口诀,两个暗暗记住。三郎道:“到那紧要之处,暗颂此咒可保平安!林子深处倘遇邪魔,也莫动手,只看师父本事。”两个领受!,即使登上栖魔岭而来。
不觉日没西山,已经天黑。三个走在林子里,但觉冷风嗖嗖,怪雾蒙蒙!但觉四周静悄悄的。吓得张魁佛儿两个脚索落落颤着,也不敢张眼往两边看,只怕看见什么妖怪,只是寸步不离的跟定三郎。张魁自言自语说道:“我便家中搂着婆娘睡却不舒坦?没事跑来此处受惊受怕!”正埋怨时;就听见林子里沙沙水响!唬得张魁叫道:“师父是那里响?莫交是鬼了?”
忽见前头一泽深渊泛着红光。三个凑至潭边探头来看时;只交佛儿张魁两个一屁股跌翻在地。原来那深渊里巴斗粗细的两条巨蟒正在里面溜水耍子,两只眼睛犹如打着两盏灯笼,故此冒出红光。三郎见此喝道:“好孽畜!”三郎这一声喊,那蛇早也惊觉;随即昂斗摆尾攀崖上来,刹那就至潭边。好蛇!
但见:
昂首高千丈,火眼闪灯笼。张开血盆口,风催十里林。
两个徒弟见了;坐在地上骨筋酥软,不敢叫唤!三郎丝毫不惧;掣出铁杵迎风一晃;五尺来长,手腕粗细!喝一声:“妖怪受死!”将身一纵;跳将起去,将那妖蛇从头至尾打将开来。果然是:
杵打翻身蟒,走棍把妖降。重重从七寸,迭迭制尾张。
善恶无须论,胜负未许量。昂头侵锐气,耸动挫凶狂。
一声惊霹雳,蛇魔定遭殃。
一时间三郎将那大蟒蛇上三路下三路不管好歹;杵杵得力,棍棍无空。将那大蛇打够一百单八杵才肯罢手。正是;血流成河涌,鳞甲满天飞。降妖第一劫,三郎勇夺魁。看那蛇时;好似下了一阵肉雨,早也零碎纷纷落将下深潭。
三郎打杀这条蛇,看得张魁暗暗喝彩,佛儿拍手叫道:“师父这等本事,就是万妖国也追随去得!”说不了,深涧一响,又窜将上来一条,三郎叫道:“徒弟,拿刀来!”张魁应声:“有!”把刀望空一撇,三郎劈手接住刀;去那蛇颈‘卡嚓’一刀斫下头来,滚冬瓜般滚落深潭。一时潭中水声鼎沸;接连窜上四条大蛇来,三郎手起四刀;头随刀落,滚下深潭。把潭清水染得通红!
三郎接连打杀六条大蛇,教张魁收了刀,笑道:“这三十六路,六路已灭,余下三十二路徒弟们等着开眼!”三郎道:“枉你这般汉子,只莫吓的脓包形就是!”三个就往前行。不上一里;就林子中一阵风来。
果然是:
拂地黄沙起,阴森透骨寒。惟见森林响,吹开万重山。
一阵风过;只见半空中嗖忽,嗖忽飞来六只黄蜂怪。就如巴斗大小!但见:
三尺排翼翅,铁杵尾上针。金钳头坚固,斑斓丈身沉!
张魁惊道:“呵呀!师父,黄蜂的祖宗来了!”只见那六只黄蜂飞的飞,爬的爬,跳的跳,齐齐赶将入来。三郎喝道:“业畜在此成精怎地?”抬起头;去那太虚顶上照开天眼,哼的一声;就额头一道金光迸裂,迳奔黄蜂飞去。不觉两声响亮,原来打爆了两只黄蜂怪,一连打爆四只。余下两只金光坏它不得,三郎将杵儿抛向空中,喝声:“大”就如柱子一般压将下来;将只黄蜂压做肉泥。又喝声:“细”纵身拽住铁杵,往那黄蜂头上一搠,凭它铜头铁脑,管教一杵命丧!须臾六怪全灭。
三郎收了法相!道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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