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妼在心里对自己道。
她俯下身,左手还抚摸着姚喜的小肚子,右手已经向上扣住了姚喜的脖子,然后温柔又小心地吻了下去。姚喜唇间还有茶汤的清香,万妼用舌头抵住她的嘴唇轻轻舔舐着。
姚喜在娘娘扑过来的一瞬间双手交叠在胸前,生怕娘娘碰到那两团柔软。
万妼没有贴在姚喜身上,而是侧躺在姚喜旁边,一边抚摸着她的肚子一边和她接吻。抚摸肚子的动刚开始还像傅太医嘱咐的那样,从左至右用掌心划圈,慢慢就变了味道她不满足于只是抚摸,开始用五指轻轻抓弄姚喜的小肚子,然后又渐渐不满足于小肚子那里的方寸之地,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先是腰,然后是背
眼看太后娘娘的手随时会摸向她的胸,姚喜惊恐中一把抓住太后娘娘的手。
万妼停下了吻姚喜的动,错愕地与她对望着。
“奴才伺候娘娘。”
姚喜惊慌中道:“奴才是娘娘的男宠,理应服侍娘娘。”
“你身子不是不舒服么躺着就好。”
万妼知道姚喜在怕什么,故意逗她。
“奴才没事,若能为娘娘死在这凤榻之上也是奴才的福气”姚喜厚着脸皮道。
万妼用手撑着头,婀娜地侧躺在床的外侧笑着问姚喜:“那你打算怎么伺候哀家啊”
姚喜豁出去了。这车要是娘娘来开十有八九会翻,还不如她主动点抢过方向盘。她拉住娘娘的手,让娘娘平躺到凤榻正中央,然后伸手扯过娘娘的绛紫色披帛,叠成一掌宽,蒙住娘娘的眼睛在脑后系成结。
“你做什么”视线被披帛遮挡住的万妼不安地问道。
姚喜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娘娘的脸,原来娘娘的左脸颊上有一颗小小小小的痣。看着娘娘有些害怕地用手轻碰着蒙眼的披帛,她的心忽然柔软下来。娘娘并没有一把将披帛扯下来,多年来从各种暗算中走过来的太后娘娘,得多信任她才会愿意任由她蒙住自己的眼睛啊
“奴才要伺候娘娘啊”姚喜将娘娘不安的小手握进手心,低头吻了下去。娘娘就乖乖地躺在她身下,身子因为不安有些微颤抖,姚喜吻了两下忽然问道:“要是把病过给娘娘怎么办”
“那就轮到你照顾哀家了。”
像怕姚喜会后悔似的,万妼紧紧反握住姚喜的手。
她被蒙住了眼,眼睛看不见后身体的其它感觉变得格外敏感。耳边是姚喜低低的喘息声,鼻端是姚喜刚沐浴完的皂香味,嘴唇与姚喜紧紧贴合在一起唇齿厮磨。她什么都看不见,也无法预料姚喜的下一个动,于是身体的每一次被碰触,都带着未知的惊喜。
姚喜看太后娘娘反握住了她的手,不禁会心一笑。只是怕娘娘的手又不听话地在她身上乱走,便用右手抓住娘娘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床头,左手伸了下去,隔着裙子搓弄她感觉到娘娘的呼吸越来越热,喘息也越来越急,甚至渐渐没了回吻她的力气。
因为娘娘被蒙着眼,姚喜可以时不时停下亲吻大胆地看娘娘的反应。她本来只是怕被娘娘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暴露身份,才主动要侍寝的。可是看着娘娘脸颊上飞起的两团红晕,看着娘娘在她身下扭动颤抖,她渐渐陷了进去,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现在还不行啊。姚喜慢慢加快了左手的速度。
“嗯”万妼挺动了一下,然后瘫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身子还轻轻颤动着。
那一瞬间姚喜也有种空前的满足感。她松开娘娘的手,替娘娘解开了蒙着眼睛的布。
骤然对视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万妼看到姚喜的一瞬间脸上的红晕更重了:“芫茜姑姑教你的”
“嗯。”
姚喜也羞低下头。总不能说是单身多年在自己身上练出来的吧
“哀家得去”万妼指了指澜液池的方向,不好意思明说。
姚喜点了点头。
“你身子没事吧”万妼释放完又有些后悔,姚喜还病着,她该努力克制住的。
姚喜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等傅太医来看过,奴才可不可回值房”她还惦记着裹胸的事,刚才真的好险,娘娘的手要是再往上一点她就瞒不住了。
“嗯。回值房收拾下东西吧”万妼起身把姚喜搂进怀里轻轻啄了一下。
“收拾东西”姚喜没明白娘娘的意思:“咱们要回宁安宫住了”
万妼听姚喜说“咱们”,心里就甜甜的。“你以后住寝殿旁的暖阁,要是夜里冷可以烧地龙,对你的病有好处,伺候哀家也方便。”
万妼说到“伺候”二字时声音低了下去,她其实没别的意思,可是刚才那事儿过后,再让姚喜伺候似乎就多了种意味。
“住暖阁”那她怎么换棉布包怎么解开裹胸布放飞自我这个月的大姨妈是快完了,但是下个月还会有的啊伺候娘娘又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事儿她做得太好娘娘上瘾了
“值房挺好的。”
姚喜一脸的委屈抗拒。她知道太后娘娘是好意,只是这好意她有些承受不起。
万妼看着姚喜道:“听话你以后十二个时辰都得在哀家跟前。”
“为什么”
因为怕你这个小傻瓜想不通上吊啊万妼笑了笑:“你不在的时候哀家会很想你。”
“”姚喜无话可说。这还真是甜蜜的烦恼。
万妼沐浴完回来照顾姚喜喝了第二碗药。姚喜差点喝吐,第二碗颜色更深,也更苦更难咽。万妼看姚喜喝药时痛苦的模样也很心疼,可是没有办法,病了就得喝药:“不想喝药以后就得留神些,别让自己再生病了。”
“是。”
姚喜忍着反胃答应道。
说话时傅太医被宫女领了进来,万妼起身让出椅子道:“太医瞧瞧吧,似乎已经好多了。”
傅太医行完礼,把了把脉,也有些吃惊。怎么好得这样快
今日不是只有太后娘娘。姚姑娘醒着,宫女也在,傅太医记着娘娘的嘱咐道:“姚公公似乎发过一场热,把寒气逼了出来。”
姚喜和万妼不好意思地对视了一眼,都偷笑了起来。
第85章
郑大运昨晚干嚎到大半夜,嗓子都冒烟了,醒来之后连想咽口茶水都疼。
昨夜简直是他此生除了净身那日外最不堪回首的一日。
曹越让他叫,他不敢不叫。曹越那厮拿着小马鞭在一旁坐着,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要是偶尔表现得不那么令曹越满意,曹越就贱兮兮地iaia用小马鞭打两下地。
最可恨的是曹越不止逼他嚎叫,甚至对他的叫声指指点点:“郑公公,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你还叫得这么中气十足岂不是显得在下很无能这灾是公公自个儿招上身的,我被连累得摊上个玩太监的风流名声倒也罢了,公公总不能让人觉得在下又风流又无能吧麻烦在叫声中加上一点疲惫不支又意犹未尽的感觉。”
玩太监要不是实力悬殊打不过,郑大运真想冲上去和曹越干一架。什么还要他加上一点疲惫不支又意犹未尽的感觉什么玩意儿
爱咋咋,爷不伺候了郑大运铁了心要歇会儿。
不不是歇会儿,是打死也不嚎了
结果气还没喘两口,曹越又在一旁道:“怎么停了”
郑大运没言语,累得瘫在椅子里端起茶喝了一口。
曹越白了郑大运一眼,他刚才是心里憋着气故意捉弄郑大运的。一想到明天他睡了郑大运的事儿就要传得人尽皆知,曹越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你起来”曹越语气平和了许多,严肃地对郑大运道。
“你又要干嘛”郑大运皱着眉头看向忽然站起身来的曹越。
“太后娘娘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下想了想,还是得委屈公公一下。”
曹越走到长条案前指着桌面对郑大运道:“过来趴着吧疼几下的事儿,公公连刀都挨过了,这点痛应该不算什么。”
这只是痛不痛的问题吗这特么关系到他为男人的尊严好吗“曹越差不多得了啊我郑大运就是一头撞死在这儿也不会被你被你”郑大运胀红了脸。
“我也是为你好。”
曹越叹着气把郑大运拉到桌前摁趴下,狠着心又给了他的屁股蛋几鞭子。“公公明日见了人要是屁股一点都不疼,谁会信”
曹越动完手又从怀里掏出一瓶创药,拍在疼得泪眼朦胧的郑大运面前道:“这药有奇效,救了锦衣卫不少兄弟的命。公公自个儿抹吧抹完疼几日就没事了。”
他明日一早还有差事要办,说完就推门连夜离开了司礼监。
郑大运气愤地举起药瓶刚想扔,屁股又火辣辣地疼起来,只得丧气地把药收下了。
天一亮,郑大运就收拾好准备出门去朱国丈府上忙事。可是挨了曹越几鞭子的屁股不止坐不得马车,连走路都很艰难,郑大运走了半天还在司礼监公房外的院子里。
昨晚在公房外偷听了许久热闹的小杂役小心地劝道:“爷,要不您和大当家的说一声,今儿就在衙门里歇一日吧”
“抄家之事也是可以耽搁的”郑大运扶着石桌正想歇一歇再走,唐怀礼过来了。
“干爹”郑大运赶紧忍着痛站直了身子。
唐怀礼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其他所有人通通回避:“我回衙门批点东西,听说你还没去朱国丈府上就过来嘱咐你点事。”
唐怀礼说着就在石桌旁的凳子上坐下了,又对郑大运道:“坐下说吧”
坐郑大运咬着牙慢慢坐了下去。“啊嘶”
唐怀礼看郑大运面部扭曲疼痛难忍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了长痔疮了”
长痔疮真是个好借口啊可是曹越那个王八蛋肯定已经到处散播过昨晚在司礼监把他睡了的谣言,干爹也很快就会听说,他只能顺着曹越的嘱咐道:“昨夜和曹越玩得疯了些。”
“啧啧”唐怀礼脸上掠过一丝嫌弃。“你又和曹越搞上了”他本来以为曹越只玩男人,没想到变了胃口。至于他的干儿子郑大运,那是出了名的不挑食,只看脸。问题是曹越长得一般啊看来是真爱了。
哪里是搞上,明明是差点被人搞了。郑大运转开话题道:“不说儿子的事了。干爹此番过来有什么吩咐”
“你抄朱家的时候,留意下朱向昌手里有没有他和孟德来你来我往的证据。如果有就交给我,如果没有就想办法弄点出来。”
唐怀礼昨夜和兰贵人说了许久话,兰贵人说太后娘娘身边的姚喜就是她弟弟姚显,能不着痕迹塞人进宫的除了他就只有孟德来了。
他不是没见过姚显,只是没想到变化会那样大,不止容貌变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更和从前截然不同。
或许那一刀对男子的伤害就是那样大吧眼下姚显做了太监,姚大人又年迈,看来姚家是绝后了。
他也更肯定是孟德来栽赃的姚家,孟德来的亲生儿子孟广深的死和姚大人有点关系。只是栽赃姚家的事孟德来做得很干净,没留下什么证据。为姚家翻案的事暂时还没有眉目,但他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哪怕一时之间不能让姚家沉冤昭雪,也要想办法除掉孟德来。
“干爹要做掉孟公公”郑大运不太明白干爹和孟公公井水不犯河水多年,怎么忽然决定下手了。
唐怀礼点了点头:“东厂还是交给咱们自己人管着的好”唐怀礼忽然想到曹越,又对郑大运道:“你和曹越要都是真心的就好好处着,对付东厂那边,锦衣卫能帮上的忙可不少。”
真心那根本连一夜情都算不上好吗郑大运简直不知该从何解释。太后娘娘真是不枉妖后的名声,收拾起人来也太损了。
唐怀礼起身要走,郑大运也要赶去朱府,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儿子送您出去”
“你”唐怀礼看郑大运走路都夹着腿,还疼得龇牙咧嘴的,好心提醒道:“曹越是练武之人,你小心被他折腾死。下次多用点杏花膏吧”
郑大运没被折腾死,但是羞愤得想死。
姚喜回值房把胸结结实实裹上的那刻,有种久违的安全感,她终于不用在太后娘娘面前弯腰驼背含着胸了。收拾好不多的行李,姚喜抱着东西搬进了寝殿旁的暖阁。
暖阁和寝殿之间是用隔扇隔开的,关不上,锁不了,太后娘娘只要想进随时都可以进。裹胸带来的那点安全感瞬间不见,姚喜觉得自己以后是别想睡踏实了,太后娘娘最爱趁她睡着做一些奇怪的事,没准会偷摸溜进来呢
万妼走进暖阁想看看姚喜安顿好没有,一进屋就看到被随意放在案几上的那幅她赐给姚喜的字。“不是让你把字儿裱上吗”赐字虽然是恶剧,可她还是希望自己给姚喜的东西她能珍而重之。
“娘娘恕罪。奴才实在是拿不出装裱娘娘墨宝的银子”姚喜可怜巴巴地拿眼瞟着太后娘娘,要钱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她真的太穷了,身上一个铜子儿都没有,宫里的月银是月中发放,这才月初。还好她在娘娘身边伺候,吃穿用度都随着娘娘。
万妼忘了这茬,姚喜身上的八万多两银子都被她收缴了。她想到姚喜说想和她在一起的话,想到刚才在寝殿凤榻上的一番缠绵可她还是不放心,还是怕姚喜一有银子就想逃出宫去。
“你身上是该有点儿日用银子,随哀家来吧”万妼温柔地冲姚喜道,可是转身的那刻嘴角就露出了邪恶的笑。
姚喜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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