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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芙？
李牧没想到她会来这么快，她既然过来，代表着已经想通了。
“芷凝，带她进来吧。”
门口的严芷凝听话的让开路，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
“斯蒂芙女士，请进。”
“谢谢。”
低头道谢，斯蒂芙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越过房门走进客厅。
“主人，芷凝先告退了，有事您可以随时呼唤。”严芷凝低头行礼，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可能不需要在场，所以明智的打算先离去。
“嗯，去吧。”
严芷凝点了点头，看了斯蒂芙一眼，走了出去，将房门带好。
“你考虑好了？”
没头没尾的话，一般人可能会愣住，然后思考李牧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斯蒂芙不同，她知道李牧问的是什么。
“将军，斯蒂芙已经考虑好了，不然也不会现在过来。”
在来之前，斯蒂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怕不早一点，李牧很可能又走了。
“那就过来吧。”点了点头，李牧淡然道。
不明白李牧什么意思，斯蒂芙走到李牧身边，低着头，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今天下午的托尼和佩珀，刚刚的严芷凝，李牧现在还没有那么急，指着窗外繁华的纽约，问道：“斯蒂芙，你看到了什么？”
抬头看着外面各色的霓虹灯，因为今天的战争，原本繁华的夜景多了很多黑暗，那些都是被毁掉的建筑，重新修好，也不知道要多久。
目光迟疑
，斯蒂芙道：“纽约的繁华和脆弱，还有战争的残酷。”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每次出现之后，都会消失？”转头看着斯蒂芙，李牧说道：“因为我们都是弱者，需要不断的变强，这里已经不能让我变强了，所以我需要离开这个世界。”
“只有我一直变强，才能守护好地球，这片属于我们的乐土，在地球之外的宇宙，有着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强者，他们的贪婪你难以想象。”
目光呆然，斯蒂芙没想到李牧会给出这样的理由，诚然，就像是今天的洛基和齐塔瑞士兵，如果不是李牧越过了虫洞，把所有的战火放在了另外的星球上，可能纽约已经被毁灭了。
“将军，我可....”
斯蒂芙话没有说出口，就看到李牧把头转了过去，一时间有些茫然。
“斯蒂芙，你还太弱了，你的战场在地球上，负责那些我不在的时候，地球遇到的危险，如果解决不了，记得找尼克弗瑞，他那里有我的紧急呼叫方式。”
拳头握紧，斯蒂芙即便不想承认，也知道李牧说的都是事实，今天面对齐塔瑞士兵的时候，她这个超级战士都倍感吃力，那还只是十几个。
现在的她可是被再次强化过的，如果是之前，可能几个就已经有些艰难了。
想要跟着离去的话没有再说，她想给李牧减轻负担，而不是成为累赘。
“将军，斯蒂芙一定会守护好地球，在您回
来的时候，让您看到一个完整的地球！这是我的誓言！”
指着窗外，一处有些暗淡的区域，李牧说道：“我相信你，你看那边。”
下意识看了过去，斯蒂芙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由有些疑惑：“将军？”
“靠近点。”
再次靠近窗户，斯蒂芙还是没明白，李牧到底要让她看什么，一股力量推在她的后背上，斯蒂芙不由靠在了落地窗上。
“将军？”
“那边是史塔克大厦，托尼现在正在睡觉，你不觉得我们也该睡了吗？”
“这....这里？”
斯蒂芙没想到上一秒还在地球的存亡和责任，下一秒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只能看到外面，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此时此刻，欣赏着纽约的夜景，来一场有益身心的运动，灵魂的共鸣不是很好吗？”
李牧的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蛊惑着斯蒂芙不算坚定的意志。
“您....您确定吗？”
“我很确定！”
李牧当然确定，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特意在窗外丢了个结界。
“将军。”
落地窗成为最好的着力点，斯蒂芙都不禁感叹，玻璃的质量真好，重锤般的轰击，即便是有她这层肉垫，也不是一般玻璃撑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