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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用右臂格挡,比正常格挡还要宽阔。这是弩箭手的条件反射,下一步正好借势抽出背后的羽箭。在属下进屋之前就有弓手射出羽箭,普通的精弓,而属下却只能够接住一支。据属下判断,这人至少可以使用四军精准型弓箭,三军力量型战刀。”
易征其又使用脚法横扫两下,“当属下攻击他的双脚,他退闪时候左手习惯性向后推送。属下当时还想不清楚,其实这样的招式也只有皇家禁军才会如此,尤其是皇卫,因为他们习惯了保护身后的重要人物。身高,年龄,十年老兵,四军精准型,三军力量型,当过禁军或者皇卫。只要总督派人查出这样一个人,相信背后的凶手不太难找”
易征其说完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走回座位。
木芷菁听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白皙的小手有节拍地敲着桌子。
尹一志监督则有些震惊,他想不到易征其从一场交手当中了解到这么多,这绝对是有用的信息。他最担心的就是易征其一直“我我我”地“我”下去,听到他后来转变为“属下”,一直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却是最让人忌惮的。
睿立也点了点头,他是看过了整个案件的过程的,也看了审问孔家的口供。到了他这种地位看事情往往不同常人。易征其从一个小女孩用来自杀的小小兵器上就能够嗅出事情不对路,身为监兵长却敢果断带兵抄家,单说这种魄力也没有几人能够及得上。在与敌人打斗之时还可以留意到一招一式,这更是非比寻常。
但他转念一想,当年在幽都易征其都可以干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对比起来这些就算不得什么了。
睿立突然心血来潮多嘴问一句:“易监兵长,看来你没有听懂刚刚总督的话语,你还是说些更重要的吧。”
木芷菁秀眉一皱,睿立素来心思紧密,眼光独到,这样说肯定有原因。她来不及多想,马上附和道:“睿伯,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看日落的。他执意如此,你又何必为难他。”
易征其放下茶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他逃走的时候连地面上的军器也不看一眼,我故意将军器留在孔家一夜也不见他回头来取,甚至没有发现任何人过来窥探。他绝对不是最大的头目,但他却对这批军器根本毫不在乎,也就是说,背后肯定还有更多或者更加高级的军器。多得足可以让他们不来冒险。我说完了,真的说完了。你硬是想杀我,我唯有逃跑。”
木芷菁冷哼道:“你能跑得掉吗”
“不知道,得试试看。”
“我给你这个机会我今天不会与你为难,你下去吧,我明天再去追杀你”
“哈哈,我易征其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为什么要跑”
易征其见木芷菁神态悠闲地看着自己,明眸皓齿,笑靥如花,仿佛说着无关要紧的事情。
他当即领命离开,出了监督府,撒腿就跑。
第八章金瑾花开
易征其匆匆忙忙回到家中,马上收拾行装。他顾不上太多,迅速换上了藤甲战装。这也是他最好的一套军装了,随手取了一些银票,武器却带上了匕首,短弩,和那在孔家得来的三军力量型战刀。本应该要上交的赃物现在却成了他的战利品。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写下了几字,说自己有紧要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但他不敢写明是给谁,因为那样极有可能带来麻烦。
做完这些,易征其夺门而出。
“呦,易监兵长,这么急是想去哪儿啊”不远的树根下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
“无耻过河拆桥”易征其看去,少女一抹轻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明眸,但她身材高挑傲人,婷婷立,不是木芷菁还能是谁。
易征其见她两手空空,只有腰间短剑,看来是匆匆跟随而出,来不及拿她的专属军器,心中马上定了许多,笑道:“你以为蒙着脸就认不出你吗下次能不能先将你的总督军服换了也不用如此明目张胆吧。”
木芷菁道:“果然被我猜中你会马上逃命,你说什么男子汉顶天立地,不会逃跑哼,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毕竟你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无情无义”
易征其一边悄悄往屋里退一边说:“大家彼此彼此你也不是说了明天才追杀我,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你堂堂极东大军师,监军总督,说话竟然不算数,这样对待下属,当真无耻”
“对付你这种罪大恶极的恶人自然是用非常手段。。你也知道你是下属,怎么见了本总督还不过来行礼本总督命令你丢掉兵器,过来我身前说话”木芷菁道。
“可以,那你先解下面纱,我喊兄弟们一起过来敬礼也让兄弟们一起瞧瞧木老总督颁发给我的特赦令”易征其每退一步木芷菁就前进一步。
“你竟然有爷爷的特赦令你要是拿得出来,今天我就放你一马”木芷菁说得认真。她心里恼羞成怒:上来乖乖送死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渣。
“那最好啦请在这稍等,屋里脏得很,我马上去拿给总督你瞧瞧”易征其又欢喜又诚恳臭婆娘,你当我傻的吗特赦令在你面前有个毛用,也就是能够吓吓你的部下而已,我还是趁机逃命要紧。。
易征其刚一转身,后面就传来一阵猛烈强风。他还来不及想身体就做出了躲避的动。
“啪啦”木门被一脚踢飞。易征其大惊,这一脚要是被踢中,那非得躺几个月才能够下地。
木芷菁一击不中,立即收手,笑道:“我心急要见特赦令,想随你进去,但你这门也太不结实了些”
易征其退远几步,摊牌道:“木芷菁,我对你一忍再忍,别当我是怕了你。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卡云陛下和木老总督都既往不咎,而你却让我回不了幽都,躲在这边境之中,到了今日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要是卡云陛下知道了,哼,你这可是抗旨自己掂量掂量”
木芷菁声如寒霜:“我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和爷爷竟然会给你特赦令,但那也保不了你。我今日不以总督身份,跟你解决的乃是私仇,个人恩怨”
易征其大喊:“可笑。要不是我,你两年前就死掉了。不感恩不单止还派人追杀我”
木芷菁闭上眼睛,深呼吸,“我宁愿你没有救我”
易征其道:“你要是再想死一次我不会拦住你,可你来找我做什么说到底你也是个是非不分之人,自私自利之人。”
“噌”利剑出鞘。
“更是一个可怜之人。”
易征其咬牙多加一句。
木芷菁拔出腰间短小佩剑,欺身而上。她动很快,快到根本难以捕捉
易征其身形一侧,胸口被割开一层军服。他吓得倒吸一口寒气,刚要反击,突然眼前一道寒光,剑锋已经直刺到面门。木芷菁招式狠辣,又快又急,根本不留半点余地。
易征其大骇,这是铁了心的想要他的命,惊险之间借势后翻。
“嘭嘭嘭”人在落地瞬间连中三脚。
易征其撞在凳桌之上,压碎一地,心中惊怒不止,他躲闪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想不到这木芷菁更快,别人最多能够踢出一脚,而她却能够连续踢出三脚。。
易征其忍痛翻身跳起,突然双眼诡异一闪,像是黑夜中突如其来的妖蓝光芒。
木芷菁手中配剑已经凌厉刺出,她忽然觉得一阵冰寒,像是身陷深水之中,呼吸困难,动瞬间变得缓慢,手脚僵硬,摇摇欲坠。
易征其不敢丝毫大意,他知道要是再拖几秒极有可能因此丧命。他用力拔出三军战刀,迎身而上。但他这一动,木芷菁就随即清醒过来。
“叮叮”
两人战在一起,舞起阵阵狂风。
易征其用的是三军力量型战刀,大开大合,大腿粗的顶梁柱亦能一刀砍断。而木芷菁使用的仅仅是一把跟随她多年的锋利佩剑,比起匕首长不了多少,也没有任何速度,力量加持。。她却能够使得出神入化,那耀眼剑光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壁,无处不在,稳稳占住上风。
易征其利用对房屋内熟悉的优势,边躲边防,心中焦急,满头大汗:他自问武功不是一般近卫可比,在这个隘口当中也没有找到跟他较量的对手,眼前却被逼得险象环生。这木芷菁不愧是木家传人,小小年纪就修炼到了如此程度,也因此看出木家确实是如外界所说有神秘的功法,之前听说她在幽都就罕有敌手,如果再让她使用七军敏捷战刀,穿上坚韧战甲,自己还能够挡住她一招一式吗
木芷菁身法奇特,出剑的角度更加是匪夷所思,她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可言,一把短剑竟然能够两手瞬间交换使用。她的短剑沾满鲜血,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易征其,你当年在幽都恶之时可有想到今日睿伯说让你拥有再夺走,让你尝尝那失去的滋味。可是,我没有这样的耐性,尤其是对你这种人神共愤的混蛋。”
她怒不可遏地看着翻倒在地的易征其,忽然见他双眼诡异一闪,脑袋像是被大锤撞击了一样,头晕目眩。
易征其身体一下变得灵敏几倍,隐隐还有几分像木芷菁的奇特身法一样,手中的三军战刀带起狂风,一下顶住木芷菁的咽喉。
易征其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的头发被大汗染得湿漉漉的,紧紧贴着脸额。他也分不清自己身上究竟中了多少剑,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烧一样剧痛,咬牙道:“九月初寒,金瑾花开。”
木芷菁娇躯一震,喉咙已经被三军战刀划出血来,她像是听错了一样:“你说什么”
“九月初寒,金瑾花开你他妈连你们木家的暗语都忘记了是吧”易征其恼怒大吼。
“我当然知道,但这话从不外传,是特别隐秘的暗语,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木芷菁厉声质问。听她的语气倒像是审问罪犯,完全不像是被人用刀架住喉咙。
易征其浑身无力,像是马上会全身虚脱,“你管我怎么得来,总之,你要杀我,就必须付出”
话没说完,眼前一花,木芷菁的身影如鬼魅一样消失,紧接着他双脚一痛,被人扫中,跌倒在地。
木芷菁一脚踢掉他的三军战刀,将自己的面纱扯开,一把抓住易征其的战甲将他从地上拖起,“你要是再敢多一个字的废话,我马上杀了你木家的暗语,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死死盯住易征其的双眼,染血的佩剑插入了他的战甲,刺破了血肉。
易征其咳嗽两声,嘴里流出黑血来,双眼再次诡异一闪,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身法如鬼魅挣脱,一脚将木芷菁扫倒在地。
木芷菁仿佛一下置身在茫茫海洋之中,漆黑无光,那冰冷的海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全身动弹不得,连那海水都是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浪。
她恐惧地看着四周,用力呼喊却喊不出声来,身体变得冰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前面有两点微弱的光亮,越靠越近,这微弱的光渐渐形成了一双漆黑的眼睛,眼里是她孤单的倒影,忽然,自己的倒影被一阵嫣红淹没。
四周终于越来越亮,出现了一张惨白的脸,一张化为灰烬都能够认出来的面孔。
“听着”
木芷菁一下惊醒过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放倒在地上,而易征其则坐在自己的身体上,颤抖的手握住一把匕首顶住自己的喉咙,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易征其的双眼缓缓流出鲜血来,一滴一滴,但却用力地睁开,狰狞恐怖。
“听着还有下一次我就杀了你”
木芷菁被他的匕首紧紧顶住,却倔强叫道:“那你下手吧你不杀我,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杀自己她更加了解他,在幽都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绝对不会在乎自己的总督的身份让他杀了也好,这样爷爷肯定就会放下所谓的大公无私,公正严明,不再维护他,整个极东都会追杀他,这样两年前他在幽都犯下的滔天大祸也终于得到了卑微的补偿。
木芷菁此时已经手脚僵硬动弹不得,不甘心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易征其轻轻摇头,双眼滴出的鲜血像孩子的泪珠,断线滑落,木芷菁绝艳的脸上被沾得点点猩红,犹如抚媚的月下妖姬,夺人心魄。
“你这个可怜的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声音戛止
“仆”
木芷菁突然觉得胸口一紧,阵阵暖气,一个温暖的男儿身体倒在她起伏的身上,昏迷不醒。
第九章残渣泛起
易征其全身烈痛,尤其是自己的眼睛像是被熊熊大火焚烧一样,连抬起指头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他仿佛独自来到了一个黑暗的世界,没有声音,没有光芒。他疲惫地躺在地上,这干裂的大地,就连呼吸都能够发现干燥的味道。
黑暗之中,漫漫无期,忽然,从漆黑的天际上滴落一滴冰冷的雨水。渐渐,越来越多,越来越急。到了最后整个大地犹如一片汪洋。
易征其混混沌沌地醒来过几次,有时候听见男人的声音,有时候听见女人的声音,有时候听到争吵,但他却睁不开眼睛,又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十多天,终于全身恢复了力气。
“嘿嘿,你终于醒了。我就跟他们说过,在我涛哥的医疗下,只有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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