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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也不过是转瞬就到了眼前。
“你怎么在这儿？”
姜义建知道最近杜若一直泡在公司练习，明明是上下楼的邻居，却是又回到了之前在选秀比赛时的见面情况，若不是短信上和杜若的聊天变多了，他真觉得自己情感之路毫无长进。
杜若想的却和姜义建不一样，走近了，她就看到姜义建那脸上明显刚练习完的汗湿。“你刚练习完？不是和我说最近都是rap方面的练习吗？”
她记得他手上绷带才拆没几天，又是皮的不行，信他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手真是有鬼了。
“咳咳。”
姜义建不擅长撒谎，举手挠了挠头，正好那边尹智圣带着崔泰雄几人走了过来。“我们准备去吃晚饭了，一起去吗？”
“阿若~”这边尹智圣欢喜地打招呼，剩下几人听过尹智圣的简单介绍尽量收下了惊讶的表情，压下蠢蠢欲动的八卦，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
杜若在晚饭和药店犹豫了一秒后，点了点头，“吃什么？”
最终一行六人找了家烤肉店，是他们经常去的。
点菜的时候从那之间的迅速和熟稔就可以窥见一二，杜若被照顾地异常舒适，不仅仅是坐在对面的姜义建给她勤快的烤肉，剩下四个男生也不见外，几个女团问题后很快就把杜若当成朋友，没有特殊对待。
“这么说杜若你还是被强制休息？”
金材汉听了杜若简述的队友事迹觉得好笑。“你真的是练习狂魔呀，我原来以为丹尼那种就算厉害了。”
被cue的姜义建边剪着肉边笑了一下，“我哪里厉害了，比我练习得狠的前辈大有人在呢。”
“啧啧啧，你瞧瞧你瞧瞧，每次都这么说。你这样不算什么，那我们大概可以退出练习生了。”
崔泰雄嫌弃姜义建这种“谦逊”的摇了摇头，“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想练习的话，去我们练习室也可以的，公司这个点人很少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真的吗？”
杜若第一反应是心动的，自从公司定下了这次专辑发表的流程，练习时间相对而言十分短暂，导致杜若不得不珍惜练习地每一分每一秒，虽然舞蹈已经记熟，但是还有一些概念表演的部分没有掌握好那个feel。
“的确可以，反正丹尼时不时就练得很晚，公司职员也都知道，你这样带个帽子站到他旁边，他带你走完全没问题。”
多年练习生的尹智圣已经是老油条了，连掩护方法都替杜若想好了。
杜若眨了眨眼，望过去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大写交给我们的热情，最后一点的犹豫也被打散。
“那可就谢谢你们了”杜若说着端起了桌上的啤酒，爽快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姜义建看到杜若喝酒下意识就有些发憷，抬手就想拦一下，没想到先把自己的筷子给带到了地上。之前只沉浸在这份巧遇的喜悦中，没仔细注意杜若脸部以下的位置，这一弯腰让姜义建实实在在看到了破洞裤咧开下露出的青紫斑驳的膝盖。
杜若看姜义建抬起脸时略皱着眉，还以为他想说酒的事情。
“就一点没事的——”
但话没说完，刚刚还记着想吃杜若专门给他夹的肉的姜义建忽然站起了身。
“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走之前，还抢过了杜若手里的啤酒杯，一饮而尽。
随着酒液快速消失，姜义建扬起脖颈露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把杜若看得一时没有说出话。
精彩。
相对剩下四个人，更清楚情况的尹智圣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拿个笔记记一下这手法了。
“你觉得我们丹妮怎么样啊？”
姜义建一走，剩下的男生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冲杜若挤眉弄眼道。
杜若看看手里的杯子，又看看对面的男生，有些哭笑不得。
等姜义建拎着药袋子回来就看到崔泰雄几人各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自然地直接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了杜若，姜义建重新入座，“怎么了？你们笑得那么奇怪干嘛？等等，我的肉呢？”
金材汉双手插兜闲闲起身，路过姜义建身边的时候拍了拍肩膀，耳语道。
“就随便感受一下单身狗的愤怒。”
第二个走过的是崔泰雄，“真有你的。”
第三个朱镇宇，“这个时候肉还重要吗？你之后会感谢我们的。”
第四个尹智圣，“我们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人一个接一个出了店门，杜若却没来得及注意那边的动静，迷迷糊糊打开了姜义建买来的袋子，一眼就看到了清清楚楚写着跌打药水的药瓶，恍然明白中唇角泛上带着甜意的浅笑。
而这边的姜义建挑着眉完全没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直到回到公司练习室，他们四个人依次找了各种借口将练习室留给m本社练习生姜丹尼尔以及他社练习生杜若。
一下清净下来的练习室里杜若和姜义建两两对视。
“他们怎么了？”
姜义建总觉得是他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但杜若只是无辜地耸了耸肩，说什么也不知道。
虽然这个是难得的二人空间，或许是杜若还不懂浪漫，没聊两句，只站到练习室的镜子前，杜若就惯性地想着舞蹈的动了。稍微还能意识到的就是这是外面，代替共放，杜若从口袋里摸出耳机戴上，就开始复习起动来。
与耳机戴起的那一瞬，外界的存在便全部消失。
完整地一遍跳完，停在只有她一个人endingpose上的杜若总觉得哪里不满意。
“怎么了？”
姜义建的开口才让杜若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是双人部分，光我一个人练习没有效果。”
杜若老老实实道。
“要我帮忙吗？”
其实杜若很大一部分沉浸下来的原因也是因为姜义建隐去了自己的存在感，身为舞者的他再明白不过专注力的重要，更何况，这样直观的近距离地看着杜若旁若无人练习的样子，于他而言，比起千言万语的扯淡更吸引他。
再没有什么比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更让人心动的了。
杜若想了想，走过去摘下自己的耳机的一只，抬起胳膊给姜义建戴上，不得不凑近的距离下还是姜义建弯下腰配合杜若，只是戴好了耳机两个人一起抬头，意外极近的距离让两个人都愣一下，随后对视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起笑了开来。
“嗯，从这个拍子开始是两个人合部分，你需要……”
凭着多次练习的印象，尽管不是自己的part，杜若还是将朴南亨的动还原地八九不离十给姜义建看了一下。再次和姜义建配合跳舞，杜若不得不感叹姜义建这种专业舞蹈出身的人，他学习得很快，加上长期的经验和技巧，跳起的力度恰到好处，杜若只教了几遍，这“徒弟”就已经出师了。
接下来，轮到正式两人配合练习。
但之前一直表现很好的姜义建跳这段配合时也莫名出现了一丝僵硬。
“这个动一定需要吗？”
姜义建说着话，脸色有些黑。
杜若意识到他说的是那个托举的动，歪了歪头。“怎么了，果然还是很难完成吗？”
“难不难是另一回事。”
姜义建挠了挠头，琢磨了一下用词才道，“你是不是太软了？”
“我……刚刚只吃了两块包肉，我有在减肥了。”
杜若听完捏了捏腰，有些委屈。
“不是这个……”姜义建阻止杜若继续对自己腰围的比划，“你已经很瘦了。我是说，这一段你一定要抱着对方吗？”
杜若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嗯，为了表现那种相爱相杀的感情，而且抱着的话，我也好平衡一点身体，不然全是托举一方吃力，这样表演不了几场人就废了……”
姜义建没等杜若后面的道理，直接把杜若一把搂过来，重现了一遍刚刚的托举动，没让杜若抱着，就这样难得换成了俯视视角的杜若，对着仰着脸的姜义建眨巴了几下眼，找回了思路的连忙拍了拍对方的肩，“你快把我放下去，你这样手腕的伤又要复发了……”
“我好着呢。”
姜义建像是举着一个大型人偶，稳稳地托着杜若。“我可以这样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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