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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周公子好大的口气”,冷二越想越气,“没有想到容貌极美,内心居然如此歹毒!”
“冷二”,朱富贵其实是个明理的人,“那位周公子这样刁难我们,不过就是不肯给项链,所以特意提这种要求,让我们知难而退。”
“不过…”,朱富贵沉吟良久,他总是觉得那位周公子眼熟,却又说不上来。从年纪上来推测,两个人应该素不相识。
“这周府之前出过太傅”,朱富贵为了生意也曾经接触过,“估摸着这位周公子也许是周太傅的后人,怪不得与常人不同,充满贵气。”
“哼,既然他如此不卖我们面子,往后仁义山庄也不会帮他”,冷二一甩袖子,他本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在江湖久了,身上的书卷气也变淡了不少。
“公子,犯不着为飞飞,惹上朱家、惹上仁仪山庄”,白飞飞蹲坐在周元礼跟前,阿大已经识相地守在花园外,不夹在两人之中。
“我只不过言语上有些冲撞,又没真的招惹他们,你放心”,周元礼早就不见先前的严厉,他面对白飞飞时一向温蔼。
白飞飞摸了摸自己脖颈间的项链,她没有想到周元礼居然为自己发怒,“公子从不见外人,也不做不利己之事,今日居然为飞飞破了两戒。”
“我只问你”,周元礼直视她,仿佛不容她逃避般抬起她的下颚,“这项链,你是想给,还是不想给?”
在白飞飞开口之前,他又说道,“别说谎,好好地将你内心所想说出来。”
她自知一扯谎就会被看透,却又从未这样吐露过自己真正的心思,眼神飘忽又转回,最后轻声地说,“飞飞…不想给。”
“大点声告诉我,为何不想给?”
周元礼还是不肯放过她般,不用力道却也不放手地钳制住她。
“飞飞不想给!因为…这是公子赏赐的!就代表公子对飞飞的心意!”
就如同当时当日她万般不愿意沈浪去救朱七七一样,沈浪明明是她先遇见的、她先喜欢上的,为什么要让他与朱七七沾上关系。
“不想给…不想放手”,早知如此白飞飞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应该硬生生地拽住沈浪。
“往后也要记住今天你对我说的这番话”,周元礼松开手,反过来轻抚她的头,“你擅长隐瞒自己的心意,对旁人是应该如此,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你若最自己亲近信任的人也这般,又奈何能猜到你真正的心意?”
白飞飞的防心太重,周元礼如此待她,也只能在防线外窥见一角。
有朝一日他必定要打破她高高筑起的心墙,所以眼下一步一步地来。
她低垂下头,想起周元礼先前庇护自己的样子,心头一暖,“公子如此精明,就连朱爷要来访也猜得到,想必飞飞的心事也不难猜。”
“你我既然如此亲近,我还要用心猜才能知道,这间隙…也太遥远了”,他摇着头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实在是跟前面震慑朱爷冷二时判若两人。
‘是啊’,白飞飞想起自己以前总是不言不语又爱下妄下定论,这也导致旁人就连沈浪也猜不透自己的心意。
正因为此她渐渐觉得万事都不如意,也就越发急躁粗糙,什么都做得不留情面起来。
“公子说的是…飞飞自幼被人教导不得信人,心思重了些,不过公子宽心”,白飞飞的指尖拂过项链,黄玛瑙带着体温就如周元礼给自己的温暖一样,润而和煦,“公子既然待飞飞如亲生妹妹般费心,飞飞往后对公子,一定知无不言,改掉总是隐瞒扯谎的坏习惯。”
她是真的想改,重活一次她已经不是那个只有报仇的白飞飞了。
她想做自由自带的自己,过去总是羡慕朱七七什么都有,可是现在她不也是……什么都有了吗?
“记着这番话,往后我可要时时拿出来提醒你”,周元礼很是欣慰,“你可不要嫌我烦。”
“到时候还怕公子嫌弃…飞飞顽固不灵呢”,她也有自知自明,这个所谓的坏习惯恐怕不是一夕之间就能改掉。
“小姐!你让我好找!我听说…”
如意隐约看见花园里的人影便窜了进来,阿大来不及阻止,只是一脸懊悔地跟着跑进来。
看到白飞飞与周元礼两人凑得很近时,如意猛地转过身去,她对着追进来的阿大拼命做眼神——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闯入了什么不该出现的场景。
“如意。”
周元礼的一声唤,使得如意停下脚步,不得不转过身一福安,“公子也在…好巧好巧,真的是好巧。”
白飞飞已站起身,她也意识到刚才自己与周元礼过近的距离,脸色微红。
所有人中只有周元礼一脸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般淡定,仍然握着白飞飞的手。
“小姐有些饿了,你与阿大带些点心来”,周元礼拍了拍她的手,“前几日的马蹄糕还不错,你觉得如何?”
白飞飞刚刚想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只见周元礼一个眼神扫过,她立刻改口,将自己真心话说出来,“除了马蹄糕,飞飞还想吃银耳莲子羹…重英姑姑做的十分好吃。”
“是!”如意拽着阿大,两个人逃也似地离开小花园,再次将这一片天地留给白飞飞与周元礼。
“其实…说出口也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周元礼松开了手,他伸手拨弄了树枝上含苞待放的花蕊,被花团簇拥着的他如同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谪仙一般,
白飞飞默默点了点头,不再出声唯恐打扰眼前美如画卷的一景。
“我也许久不出门”,周元礼一笑,四下的花不及他的笑颜,顷刻间黯然失色,“不如过几日一起出一趟门吧?”
白飞飞知道他是借机让自己散心,但是他腿脚不便又不能像普通人一样上城里走走,于是心里有了一个主意,“城中人来人往太过嘈杂,不如我们还是去福安寺吧?”
“听你的”,周元礼见阿大正巧端着碗筷来便吩咐道,“后日我跟小姐去福安寺一趟,你也早做准备吧?”
“公子要出门?”
阿大一脸迷茫,最近怪事特别多,不但见客还主动说要出去走走…简直违背了周元礼往日所有的习惯。
“到时也让青痕过来一次吧?”
周元礼望着如意,不知为何话语中有些揶揄的意味。
阿大送上碗羹,内心的不悦全部都表现在脸上,“不用叫那厮,阿大一个人的可以的。”
如意将盛有晶莹剔透的马蹄糕的碗递给白飞飞,对着阿大摇起头来,“不不不,还是叫青痕先生来吧!”
白飞飞噗嗤一笑,“如意,你这么着急…是生怕青痕先生最近不来见你嘛?”
“青痕先生是如意的救命恩人”,如意一跺脚,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最近这马蹄糕这么好吃,就想让他也尝尝。”
“哦…原来如此”,周元礼拖着长长的尾声,瞥了一眼白飞飞继而轻轻地啜了一口银耳羹。
令人猜不透他此时此刻提起青痕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到底是说给如意听,还是说给白飞飞听呢?
“公子这是在怪飞飞,对公子心意不如…如意对青痕先生般吗?”
白飞飞递上马蹄糕,言语状若委屈,“可是飞飞中意的银耳羹,悉数献给公子了呢,不如…扯平了?”
周元礼喜欢她这般反击自己,透漏出一股聪颖劲儿,“好,扯平。”
魏青痕又打了一个喷嚏,自从他接到命令说周元礼要去福安寺已经好些时间了,不知为何喷嚏打个不停。
‘一定是那个阿大,又怨我跟他抢公子的注意力’,魏青痕揉了揉鼻子时还不忘细细叮嘱,“福安寺那安排如何?公子出行必定要避开旁人且又不能太招摇。”
“回主子,福安寺那里已经整个儿包下”,跪在青痕身前的人也丝毫不敢怠慢,“用开春祈求风调雨顺之诸事借口做法事,明日福安寺闭门不见客。”
“好,你办事我放心”,青痕思前想后,“明日守卫减半,我亲自过去。”
毕竟周元礼前日才与仁义山庄打过照面,若是守卫太多恐怕引起武林人士的侧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己过去守着才是正事。
“啊!青痕先生”,如意本来跟在白飞飞身边,推着周元礼进福安寺,一见到青痕就已经按捺不住。
“去吧”,白飞飞又何尝不知道她心思,“公子身边有我就好。”
如意一听,二话不说便跑到青痕先生跟前,恨不得把几天没见面想说的话都一一说完。青痕被她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见周元礼在也不能板着脸训斥,只能任她去。
见周元礼对青痕与如意之间种种喜闻乐见,白飞飞问道,“不知道公子是否嫌飞飞太过寡言少语?”
“像你这般安静才好,若是如意这般性子我会觉得太过呱噪”,周元礼知道她在介意什么,“只是看着青痕头痛万分又不好发,觉得十分稀奇。”
“公子这般在一旁瞧戏,不太好”,她虽是这么说实际上心里也觉得有趣,跟着周元礼在一旁笑而不语。
“两位施主这边请”,小和尚奉了师傅之命,将白飞飞与周元礼往大雄宝殿引。
不知是因为事先已经被关照过,还是因为出家人清心寡欲,他对周元礼的腿疾与两人上好衣着、姣好容颜,完全不曾侧目,就像对待普通香客一般,“贫僧就送到这里,两位施主请自便。”
“小泥巴,我说的没错吧?”
从墙内的小洞里钻出来一个头来,脸上灰头土脸的只余一双眼睛锃亮,恐怕就算是朱富贵也认不出眼前是他的宝贝女儿。
“我就说那位姑娘一定会再来上香,这不?被我逮到了?”
朱七七天天蹲守在福安寺对面的茶楼,今天一看就知道不对劲,“福安寺什么时候拒绝过我们?今日居然说闭门做法事…还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呸!”
“小姐小姐,别乱呸!这是大不敬”,小泥巴身子更加瘦小,她努力刨着好不容易从小洞里钻出来,立马蹲下帮朱七七,“不过小姐,我们真的要闯进去吗?能包下福安寺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他们不让我进,我偏要进去瞧瞧”,朱七七在汾阳城里简直就是个土皇帝,什么时候被别人压在头上过,“我朱家小姐想进的地方没人能拦得住!小泥巴!让开!”
小泥巴拼命地想让朱七七小声一些,外面守卫森严,两个人好不容易又是翻墙,又是刨狗洞地钻进来,要是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朱七七真是谁也管不住,真是苦了她这个做丫鬟的…端茶送水瞻前顾后地伺候着都是小事,如今居然还要学狗刨洞……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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