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市的一家私立医院内,唐双提着一袋空了的输液瓶走过安静整洁的走廊。
“新垣奏合!”
身后突然有人喊着她的假名。
她笑着回头:“是!前辈有什么吩咐吗?”
“今天晚上二房的贵客需要记录身体数据,之前的负责人今天请假了,就由你来代一代吧。”
唐双笑了:“是!前辈……”
到了晚上,她手捧着记录本,走进那间戒备森严重重守卫的病房。
“好好记录,别偷懒!之前那个就很喜欢偷懒,呵……”看管的人这么说。
“是!”
唐双低下头,掩去嘴角不自觉的笑。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深夜,看管的人似乎有些昏昏欲睡。
“呀!”
唐双故意叫了一声。
看管者瞬间清醒,一个健步冲向她,把她控制住。唐双连忙解释:“病人的数据似乎有些不对劲,需要找医师过来!”
看管的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唐双连忙把记录的小本子摊在他面前给他看。但是这位看管者自然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只是目光避过那张纸,盯着唐双警告道:“你在这仔细点,别做小动!”
说着,他迈出了房间。
支开这一个,门外还有两个。
唐双走向病床,盯着床上昏睡着的老人看了许久。然后,她抬头,向监控的方向怪笑了一下。
突然,她走向病床旁边,拿起联通老人和营养液罐头的软管,用力打了个结。
监控心跳的仪器几乎是瞬间响了起来,唐双也同时快步走向门外:“不好了,老先生似乎有些不稳定了!”
门外的守卫见状,越过她向里走去。
唐双跟着那守卫,悄悄关了门,然后迅速从后方捂住他的嘴鼻,另一只手顺势抱住他的头,用力——
守卫软倒在地上。
唐双笑了笑,迈过他的身体,走向病床。
监测心跳的仪器还叫着,上面的心率一直在下降。
唐双满意地看着它。
主治医师的房间早就被她灌满了毒气,那个前去找医生的看管者已经回不来了。
突然,唐双看向躺在床上的老者,喃喃:“no……you
dont
deserve
it……”然后把软管上的结解了。
她看向一边的记录本,想起什么似的走了过去,拿起本子上夹着的钢笔,回头向着老者阴恻恻地笑了。
心跳监测仪突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唐双整理了一下自己,装惊慌地走了出去:“天哪,贵客的状况不太好!之前的人在哪?他去找医师了吗?我去催催医师!”
她靠这样的说法顺利骗过了门口的另外一批守卫,顺利地出了二号贵宾区,像阵烟雾似的从没有监控的地方离开了医院。
…………
课后,毛利兰不知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着瓷:“对了,怎么又好久没有见到你姐姐了?”
瓷皱了皱眉:“我姐已经出了霓虹了啊?为什么又问?”
毛利兰摇摇头:“不是哦,我之前在我们玩的时候碰见她了。”
她简要说了一下当时的事,回忆道:“走之前,她问了我一些关于感情的事情,然后她就说她要回来了,只是她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所以不清楚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但是到今天已经快半个月了,她怎么还没有出现啊?”
…………
俄希娜躺在床上,在进入睡眠的边缘徘徊。
突然,她看见床前站了个人。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可反应过来后又放下心来。
这个时间点,还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她的家里,也只有唐双了。
她揉揉眼睛,有些无奈:“你过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离开我的房间!”
唐双坐在床边俯下身体,将头放在她的枕头上,撒娇般地说道:“我洗过澡了……”
俄希娜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叹了口气,也只能挪出了一个空位给她:“少动手动脚。”
唐双忽地绽出一个笑脸,手脚麻利地滚上了床。
两人一夜没有交流,就这么到了第二天早上。
唐双正在厨房烧早饭,俄希娜则站在卫生间镜子的前面护着肤,就在这时,门口的铃响了。
俄希娜走出来,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自己的同事——玛丽·世良的幼年体。
她知道玛丽的情况,但是也清楚玛丽一般不自己过来找她,所以这次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我的联络员刚刚告诉我,那个组织的boss在医院被人刺杀了。这事你之前知道吗?”
俄希娜听到这个消息,不知做什么表情好,她额头上的肌肉有些发抖。她张口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不知道……我目前是休假状态,所以让他们不要联系我了。”
这时,唐双端着做好的面包三明治走出来:“早饭做好啦!你想要豆浆、牛奶、果汁还是……我呢?”
俄希娜看向她,再结合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玛丽说道:“先等一下。”
唐双还在笑着看向她:“怎么了,是谁来了?不请她进来坐坐吗?”
俄希娜缓慢地走向她,在心中斟酌着词汇。
“we
need
to
talk.”
最后她说。
唐双的笑容愣在脸上:“怎么了?”
“你昨天……去干活了是吗?”
她们之前就以“干活”来指代唐双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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