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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倒是提不上,只是知晓些事实罢了。”真阳子笑笑道,“家师天相子曾与霄月王有言,玄衣天子流觞君,年庚已逾八百年!”
“八百年,那岂不是说他有……八百余岁了?”弄月张大小嘴,不可相信这说辞。并且不仅是她,红莲与即墨语非听罢后亦是不敢相信。
世间人皆有生老病死,莫说是能过八百岁,便是能达百岁者已是凤毛麟角,难得一见。这流觞君世人所传乃为翩翩公子,模样不过二八年华,若是他真活了如此之久,便是佐证了世上有长生不死之法。
但古已有先例,自琊羽圣皇至始君,皆为求长生而得反噬,消逝于尘。且自始君立始朝至今也不过八百余年,若是真阳子所言不假,便是说自始君开始之时,流觞君便已出生,至今日而不死!
红莲思索甚多,将古今所述有关长生之事联系在一起,也未能证明真阳子所说是真是假。倒是那即墨语非在听罢后却是冷笑一声,道:“始君都未能达成的心愿,区区流觞君如何得以功成,你莫非在此诳语?”
真阳子道:“贫道修行全真,行走世间自也只做一个真字,欺骗不得世人。”
“若你所言为真,那岂不是说这世间存在真正长生不死之人?”虽真阳子言真意切,不似在说谎,但即墨语非却任是他不动颜色,依旧百般不信。
红莲思忖片刻后亦觉得即墨语非所言不差,若流觞君真若他所言存世八百年而不朽,那便是间接证明了世上存在不死法。
“我虽不曾见过先生尊师天相子,但先生仅是听了这一句话就信以为真,不免有失偏颇。”红莲不可像即墨语非那般言语相冲真阳子,只敬言问道。
真阳子听罢却是摇摇头,叹了一声道:“若我只是轻信家师之言便也罢了,只是他后来与我解释之语令我不可不信。”
“敢问这解释之语是……”
真阳子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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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了看红莲与弄月,随后又看看即墨语非,面色逐渐沉重起来,道:“巫僵!”
巫僵,造挽月末日之像的魔神!
饶是弄月见闻浅显,如今听到这两个字,却也是不得不正色起来,凝重而视真阳子。
“先生可是说那流觞君,乃是巫僵?”即墨语非可不信这荒诞之词,但红莲却能理解。巫僵乃是先古时封印之地传出的失败的长生法,且这失败的逆天之举能缔结不祥大运,是极其逆乱的产物。
这已被证明的论理,如何还能滋生出生八百岁而不死的神迹来?
“并不是如此解释。”真阳子摇摇头,不置可否,道:“巫僵不过是古封之地失败者的产物,而非真正的长生法。只不过真正使流觞君能够长生不死的秘术,却是脱胎于此。”
脱胎于巫僵之体,难道是……那名青衣女子?这是红莲能够立刻想到与巫僵联系在一起的人,除去那在传说中创造巫僵的巫医们,与巫僵有关的便只剩下她了。但又有传言道真天颜族为其女子后裔,那便不是说……对了,那小医仙确似是被羲皇塔认定为可以长生的秘法之一,且还曾一度研究过她的体质。
但如此说来,莫非流觞君也是真天一族后人?
想起小医仙素问,红莲不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琉璃香炉,似有所感。
“脱胎于巫僵?”即墨语非虽不信真阳子之言,但也是逐渐听得兴致起来,不禁出言问道。
“若按常理来说,巫僵只需有足够的炁与力,便也是永生不死,可长存下来。”真阳子解释道:“但缺陷却是它们没有神思,只有本能。”
“你难道是想说流觞君是诞生了自我意识的巫僵,进而化身为人,才达到了不死不老?”即墨语非听罢不禁头皮一阵发麻,若那流觞君真是如此,那他还算是人么?
真阳子不曾想到,不信传言的即墨语非在片刻内便能有此等想法,瞬时间倒是对他高看了两眼:“即墨兄倒是才思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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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只言片语便能猜出大致。”
“少扯这些。”他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真阳子。他实在是看不惯真阳子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怕到时自己再一生气,又与他打起来。
真阳子见状也不计较,只继续说道:“即墨兄虽猜测出大致,但也还差了许多。”他转头看了看红莲,却见她正低头看着手中的香炉,不禁让他也多看了几眼,只是并未能看出什么。
“我师曾说脱胎于巫僵,讲述的乃是长生法门,而非是巫僵本身。”他接着说道:“此法门在过去曾有过多种说法,其中最为人所熟知的,乃是轮回天生!”
“轮回天生?那不是天华内最高的法门要义么?”
红莲心中疑惑不断,思绪被真阳子一个又一个话题所打乱。从他说起长生法到现在,红莲已逐渐分不清楚真实与传说了。
“轮回天生,其法门要义是思绪的延转,舍弃肉体凡胎,专注于顶上三花,而舍胸中五气。其法实行便是将先天而来的神思自一副躯壳之中而传于另一幅躯壳,以神识的延续来达到长生的目的,故此其名为轮回天生,其实只是神思的轮回,而非躯体。”
真阳子细细说着,但听者却是越发心惊起来。说起来这轮回天生是脱胎于巫僵专注体魄的延续,流觞君所行乃是以神换思,用己身意识攫取他人身躯为己用,且需是朝气蓬勃的躯体。
如此一来便能解释通为何这些许年来,流觞君始终能以一个名字活至今日而不曾忘我,原来是有如此秘法。
可还有一个问题,他如何能够保持自己的面庞始终一致呢?
“若真是如此,那岂不是说流觞君在这八百年间,他已换了无数副躯体?换句话说,他残害了无数年轻气盛之人?”
未等红莲开口一问,那即墨语非便已等不及愤愤出口问道。
“或许吧,其中事谁会晓得呢?”真阳子对他一笑,模糊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