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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玄武决斗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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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毛腿”刘志钢抱腕垂首,话带哭腔:“皇上,事到如今,三天已到,我们未能收到半点证据,父母二老也就只有冤沉海底,遗臭万年了;我们也没能为父报仇,为国除奸;因此就在临死之前,也要为九泉之下的父母双亲进份孝心!”

此时此刻,太师吴明,微眯二目,得意洋洋;

想当初,宋王等人也曾经豪言壮语,挺身而出,为四豪侠极力担保,现如今见此情景,不由的心中打鼓,更颜变色;

“万岁,老臣冤枉啊!”这时候,太师吴明突然出班跪地,放声大哭,“万岁,老臣忠心耿耿,一向清白,四兄弟他们故意诬陷老臣,加害忠良,我主圣明,你可要给老臣作主哇,万岁爷……”

“啪!”唐明皇勃然大怒,一拍龙案:“国丈太师不必难过,朕心中有数,自会公断!”

太师吴明,连连叩谢,退会原班;

随后,唐明皇怒目而视,厉声喝道:“大胆四兄弟,你们无中生有,肆意诽谤,诬陷大臣,栽赃嫁祸,按照国法,理当处死!来人呐!……”

事已至此,无力回天,“金钱豹”刘志明也就一本正经,跪拜叩首道:“皇上,我们全都认罪,任凭发落!只因宋王等人出面担保,实属无辜,还求皇上龙恩浩荡,大开善门,饶恕王爷一家和其他无辜之人,一切罪责我们承担!”

“好!来人啊!将四兄弟推下殿去,金瓜击顶,酷刑处死!以儆效尤!”唐明皇不由的勃然大怒,暴跳如雷;

“且慢!”突然,殿下传来一个女子银铃般的喊声,随后,一条娇容倩影并不通报,闯殿而入,遂将手中的一对尸体“扑通!扑通!”两下就扔在丹阶之上,然后,不卑不亢,抱腕急道:“皇上圣明,群臣明鉴;四兄弟被屈含冤,证据在此!”

此时此刻,文武百官,所有众人,无不一愣,大惊失色;更让人吃惊的要数唐明皇、太师吴明和四豪侠了,只见他们一个个全都膛目结舌,半晌无言;

随后,来人这才撩衣跪拜,施以大礼道:“各位大人,吾皇万岁,小女子吴秀兰,乃是太师吴明之女!”说着,她一指地上的一男一女,两具尸首,“万岁请看,这就是证据!”

唐明皇见是小姨子,惊诧万分,瞠目结舌:“大胆吴氏,你一介女流,不在闺房,却拖了两具尸首,来到这巍巍金殿之上,大庭广众之前,所为何故?意欲何为!”

“请万岁恕罪,你不是要证据吗?这便是杀人的罪证!就在两天之前,我爹为了杀人灭口,特派我哥吴亮到翠华山用毒酒鸩死了人证,并尸抛荒野,企图灭掉这蛛丝马迹;幸好,就被奴家发现,紧紧跟踪,后来就将这两具尸首藏匿在了火云寺,然后恳乞方丈静休大师派人偷运入京;如若不然,汝南王爷便要冤沉海底,永难昭雪了!”吴秀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叙述着,大殿之上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太师吴明只急得五脏冒火,七窍生烟,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好顿足捶胸,团团乱转,心中暗骂:秀兰啊秀兰,你这个不肖的丫头,早知你如此害我,当初我就该一把将你掐死!哎呀,全都给兜落出来了,完了完了,这下我可全完了呀!

随后,老贼再也忍不住了,遂大叫一声:“万岁!万岁,这丫头纯粹是胡言乱语,巧坠天花;她的话均属胡说八道,不可听信,千万不可听信啊!”说着,更严变色,出班跪倒,并且怒视着吴秀兰;

这时,“妙手神医”吴秀兰又冲着吴明叩了一个响头:“爹爹,女儿一再规劝,你却执迷不悟,置若未闻;女儿双唇磨破,你却不听不闻,恨奴入骨;事到如今,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一切都已太迟了,请恕女儿不孝;为了正义和真理,女儿必须挺身而出,揭发于你,方才的一个大礼,女儿就此谢过你老的生身之恩!”言此,吴秀兰心碎肠断,擦把眼泪,又向唐明皇道,“万岁圣明,群臣容禀,待奴向你解释‘刺客入宫,刺王杀驾’的真正原由……”

大唐天朝,六帝睿宗年间,中书舍人,太子少保刘幽求官举三品,娶妻宋氏,生有二子:|“长子刘天印,次子刘天林;当时正值太平公主和太子李隆基争权夺位,相峙不下之际,由于刘幽求极力倾向太子一方,故遭太平公主等人嫉妒,并且怂恿,将他贬放幽州,流放出京;

当时,刘幽求和宋夫人就只带了长子刘天印前往幽州走马上任,而把次子刘天林,却留在了他的舅父宰相宋璟(唐朝明相)的家中;天朝名相宋璟有个女儿,名唤红杏,自幼聪颖,生的乖巧,明眸皓齿,便和刘天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时光流逝,光阴荏苒,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小红杏只出落得花容月貌,冰清玉洁,渐渐地二人便相互爱慕,情意缠绵了;可是,宋璟的夫人韩氏却认为姑表兄妹,乃是近亲,不易成婚,于是反对,百般阻扰;直到最后,刘天林伤心绝望,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一去不返。

事后,宋璟派人到处打听,四下寻找,但是几个月过去了,也未找到,石沉大海;

原来,刘天林心高气傲,负气之下,就到在翠华山火云寺加入佛门,出家为僧了;但是,静休方丈见他俗念未了,女儿情长,便叫他带发修行,待机还俗;

后来,唐明皇即位之后,宋璟为相,当朝一品,但女儿宋红杏旧情难忘,迟迟不嫁;

这时,韩氏已故,不在人世,老相爷疼爱女儿,也未加强迫;几年之后,宋璟谢世,相府衰败;宋红杏也就流落街头,卖唱为生;突然一日,就被小霸王吴亮撞上,见其貌美,于是强枪入府,收为丫环,百般凌辱;

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刘天林得知此讯,离开火云寺,来到太师府,乞求吴家父子,放回红杏;

当时,太师吴明正愁无法诬陷刘天印呢,见了刘天林,二目一亮,他灵机一动,就计上心来,于是软硬兼施,冷言威胁道:“刘主持,红杏这丫头可是老夫花重金买来的,她人美如花,聪慧善良,你若真想要走红杏,老夫向来就有成人之美之心,倒也可以把她交还给你,让你带走;只不过,有个人老夫恨他入骨,锋芒在背,只要你肯帮助老夫除掉他,红杏可以白送,随时带走!”

此刻,刘天林为了得到红杏,早已心急如焚,迫不及待了:“太师爷,只要能得到红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不过,此人权重势大,又是皇上宠臣,若要除他,千万不可鲁莽;否则,你我都有掉头之危,灭门之祸;这样吧,一旦案发,为了不连累你我,你暂时化个假名,就叫‘双刀大将’马霖吧;你附耳过来,咱们这么办!……”

就这样,在一个月明星稀,微风轻拂的秋夜,这位“双刀大将马霖”就换上了夜行衣靠,罩上了蒙面黑纱,紧衣提靴,罩袍束带,还将两把飞刀插入皮靴,以防万一,收拾利落,出了太师府,径奔汝南王府;

来到汝南王府之外,蹑影潜踪,躲岗绕哨,这位“马霖”便飞身上墙,纵跃而起,哪知双脚刚一沾地,便惊动了刘府的一个家人;

当时,张义保是汝南王府的老管家,刘幽求在世时便不离左右,忠实可靠;他见有人进府,历问一声;“谁?!”

“假马霖”迅疾地一闪,上前一把,就掐住了张义保的咽喉:“不许声张,再叫一叫,我掐死你!”

张义保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老头,早已吓得面色苍白,体如筛糠了:“别、别、别,我不叫!……”

随后,“假马霖”就将张义保推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说,你们王爷现在什么地方,你叫什么,所供何职?要有半点假话,我就送你驾鹤西游!”

“我叫张义保,是王府的老管家,我们王爷正在寝室睡觉,你、你要干什么呀?”

“休要多问,给我听着,明天要有人叫你打官司,你就说:‘我们王爷没在府内,去行刺皇上了!’记住没有?老子可会飞檐走壁,穿房越脊的功夫,如果你不按我的话去做,我早晚非要杀了你,要你的狗命不可!”

张义保一时胆怯,迭迭应道:“是是是!小人不敢,一定照办!”

“再告诉我,你们王爷的寝室怎么走?!”

“从这往后院,书房旁边往西一拐北面第三个屋就是!”

临走时,“假马霖”还冲他摇了摇手中的钢刀,这才疾奔刘天印的寝室而来;来到寝室的窗外,“假马霖”抬头观瞧,就见房门虚掩。灯光暗淡,于是,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环目四顾,又见床旁的墙上挂了那对瓦面金锏,正要上前去摘之际,突然,刘天印就在床上翻了个身,复又呼呼睡去;

“假马霖”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心中暗道:实在奇怪,这个人怎么这么与我相仿啊,我们俩简直就是一对孪生的双胞胎一样!这天下居然有此等怪异之事;可又一想:管他呢?赶紧除掉了他,我也好去接红杏!意念及此,摘下双锏,刚要砸死刘天印!……

“记住,要除此人,不可鲁莽,否则你我都有掉头之危,灭门之祸……”耳边又响起了太师吴明的话语,一想到吴明的嘱咐之后,“假马霖”就连忙收回双锏,又换上了刘天印的百宝囊,这才悄悄出了寝室,离开刘王府,风驰电掣,赶奔皇宫,这就引出了本剧开始的一幕……

金殿之上,文武百官听完了吴秀兰的叙述,这才茅赛顿开,恍然大悟;就连唐明皇也呆若木鸡,大感惊讶,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复杂,于是回头问吴明:“吴太师,秀兰所言,可有此事?”

此时此刻,太师吴明早已浑身栗抖,气之欲疯,浑身栗抖着跪俯在地:“万岁,休听她言,纯粹胡诌,一派胡言哪!万岁,稍安勿躁,听臣奏来;其实,这吴秀兰本非老臣亲女,她本是一个江湖妖妇,人称‘夜来香’,因与老臣素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所以她就杀了老臣的亲生女儿,她是假的,是冒充的,故意讲故事来害老臣得啊!万岁圣明!给我做主哇……”

太师吴明涕泪横流,惺惺作态,故意边说边向龙案挪近,他心中暗自盘算着:事已至此,全都败露,也就只好破罐子破摔了,现如今老夫也只有一死相拼了;说不定,冷不丁一剑杀了李三郎这个昏君,也好为我们武氏家族,报仇雪恨,出出老夫胸中这多年以来的闷气,说不定这龙位还能让老夫也坐那么两天呢!……

意念及此,趁人不备,太师吴明突然掠身而起,大叫一声:“昏君,李三郎,你拿命来吧!”猛然剑光一闪,出手如电,疾扑唐明皇;

唐明皇大惊失色,魂飞天外,连忙闪躲,手忙脚乱,就从龙椅上跌落而下,早已冷汗湿襟,亡魂皆冒了……

太师吴明奋不顾身,扑上前去,“唰!”又是一剑,竟是“七星绝命剑”中的“群星环月”……

高力士、杨思勖方才全都被这陡然巨变惊呆了,这时才都慌忙上前,截杀吴明,出手救驾;

剎时之间,金殿之上,喊叫声声,乱成一团;武将们夜纷纷上前,护卫圣驾!……

此刻,太师吴明厉叱一声,就像一头发狂的凶狮,发疯着、大吼着:“昏君,李三郎,你诛灭太平,祸及我家,我全家三百多口,全都死在你的屠刀之下,杀了我嫂子太平之女还不算,就连我的兄弟姐妹,父母双亲,也都全部惨死在你和刘天印之手,老夫不杀昏君,誓不为人!……”说着,身躯怪绝,招式奇妙地再次扑向了唐明皇;

这时候,唐明皇早已被人扶到后面,再看之下,龙冠也掉了,龙袍也破了,面色铁青,连声下令:“快来人哪!抓住刺客,救驾有功,有人造反!……”

太师吴明三刺未遂,心中着急,又见人们越来越多,唯恐难以脱身,于是就将怒气全都发到了吴秀兰的身上,紧接着,他长剑一挥,呼啸而至,就飞扑向了女儿吴秀兰;

“妙手神医”吴秀兰眼见父亲来势凶猛,不可阻挡,于是转身,就跑出了太极殿,她施展轻功,穿房越脊,飞檐走壁,径直就向长安的城北跑去;

“丫头,你往哪里跑?!看我不要了你的命;为父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刮,方解心头只恨!”太师吴明手持宝剑,紧追不舍,眼见着女儿就从玄武门逃出了长安城,随后他也尾随而至,追出了长安……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唐明皇一场虚惊,险些丧命,众文武环列四周,连呼再叫,半天之后,这才苏醒过来,浑身栗颤,话音变调,话不成句:“大、大、大胆吴太师,竟敢刺王杀驾,蓄、蓄谋造反!来人,传旨,无论如何,活擒佞贼!朕要将他全家灭门,凌迟除死!……”

这时候,早已惊动了镇殿军,羽林军、禁卫军和南衙卫兵,以及京城的飞虎队、飞龙队……

一时之间,皇宫内沸反盈天,人喊马嘶;

就在高力士和杨思勖的掺扶之下,唐明皇这才又坐回原位,整衣正冠,想起方才之事,心有余悸,不寒而栗,稍微缓和一下,平心静气;

“皇上有旨,文武归班,从新站好!”高力士高声喊道;

顷刻之间,大殿之上,恢复如初;

“四兄弟何在?”

“臣在!”四豪侠慌忙下跪,齐声应道;

“看来,汝南王刘爱卿一案,确实冤屈,案情重大,一切均乃朕之大过!事到如今,三年已后,朕才明白,你等蒙冤受屈,这么多年,吃苦非少,朕这厢赔礼了!……”说着,唐明皇竟然起身离座,下得丹阶,双手掺起四豪侠,双手撩袍,躬身一礼,“四位爱卿,朕愧对刘王,追悔莫及;今日朝堂,当着文武百官,特向刘王的忠魂烈骨就此谢罪了!”

这时候,四豪侠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酸甜苦辣,五味俱全,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终于纷纷露出了释然之笑,齐齐报腕:“多谢皇上!龙恩浩荡!……”

唐明皇这才回到龙位,坐回原处:“刘氏四兄弟!”

“臣等都在!”

“朕命你们赶快追捕吴明,一定要活擒逆贼,为国除奸!”

“臣等遵旨!”这时,刘志明不慌不忙,上前奏道,“皇上,还请恩准我们将叔父、婶娘之尸,带回掩埋,入土为安!”

“朕准你所奏!”

就这样,刘氏四豪侠就抬了刘天林和宋红杏的尸体,七手八脚,下殿而去;

“兵部尚书程伯献何在?”

“臣在!”

“你马上调动官兵一万,配合四豪侠,无论如何,一定要活擒佞贼吴明,不得有误!”

“是!……”

“力士,你速传朕意,让陈玄礼带领羽林军去抄太师府!”

“奴才遵旨!”

“史部,工部、刑部、户部、礼部,你们马上草拟文书,单等太师正法之时,朕要驾临承天门,为汝南王爷刘天印一家满门平反昭雪!”

“臣等遵旨!”

“来呀,摆驾大明宫!”紧接着,出了西内苑,唐明皇就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地赶奔大明宫……

出了玄武门,前面是一个双阳叉道,道边还有一片翠绿如荫,茂如烟雲的密林。

“妙手神医”吴秀兰猛然收身止步,回过身来,二目盈泪,凄泣说道:“爹爹,莫非你真要杀我吗?”

此时的吴明,早已二目尽赤,咬牙切齿地追来,恨不得将吴秀兰立毙掌下,生食其肉,因此他就发疯发狂般地冲上前来,一脚将女儿踢倒在地,厉声怒叱道:“丫头,兰儿,你这奸细,气死为父,老夫多年的心计,今日都让你给毁于一旦,把为父搞得身败名裂,有家难归!事到如今,老夫不杀贱人,誓不为人!!!……”话落手起,寒光一闪,随着吴秀兰一声惨叫,左臂之上,红光暴涨,血淌于地!

此时此刻,“妙手神医”吴秀兰紧咬牙关,香汗如雨,并不闪躲,毫不反抗,声泪俱下,不胜伤痛:“爹爹,你杀吧,杀了我这个不孝的女儿吧;你女儿我生不如死,早就受够了!”说着,姑娘将牙一咬,将眼一闭,泪水就从眼角汨汨而出……

太师吴明早已人性灭绝,发癫发狂,只见他仰天大笑,冷冷说道:“丫头,兰儿,都是你将为父害成了这个样子;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我吴明的之女了;老夫没有你这个忤逆的女儿!你我父女之情一刀两断,不复存在了,看剑吧!”咬牙横心,手腕一抖,长剑直刺吴秀兰的哽嗓咽喉;

就在这石火电光的一刹那,密林之中,一声断喝:“吴明老贼,休伤吴姑娘!”

“噌!噌!噌!”三声响动之后,就从密林之中跳出一僧一道一俗,三条人影,其中的道长一甩手中的拂尘,就缠住了吴明的宝剑,高颂拂号:“无量天尊,老贼,休要无理,伤害良善!”紧接着,拂尘一抖,轻而易举,就甩开了吴明的宝剑;

“哈哈哈,吴明老儿,认识贫僧否?!”

太师吴明直被甩得连退数步,宝剑险些脱手,然后站稳身形,定晴观瞧,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骇然后退,脱口叫道:“啊,原来是你们?‘神算大仙’袁天纲道爷!少林寺的‘逍遥僧’了缘大师!……”

“嘿嘿嘿,一点也不错,久违了,老猴崽子,贫僧了缘,俗名司马青山,奉了掌门大师兄玄虚之命,一则前来保护我少林弟子‘刘氏四豪侠’,一则暗暗查访你老儿的所作所为!”

这时候,另外的那个彪形大汉也连忙把大棍交于左手,上前就掺起了吴家良女秀兰姑娘:“吴姑娘,你没事吧?”

“妙手神医”吴秀兰微睁杏眼,强提精神,就无神地倒在了来人怀里,惊喜之色,溢于俊腮:“啊,怎么是是你,李大寨主……”

说到这里,谜底揭晓,其实这位“神算大仙”袁天钢不离不弃,贯穿始终,一直就是本书当中的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就在本书第一章中,袁天纲也曾扮成黄衣道人,就在朱雀街给唐明皇算卦占卜,然后又指引李太白给四豪侠通风报信,还指点刘志钢夜探太师府,又在春明门外,运用“血罡”神功大败吴家父子,又于盘龙山大败“江南四怪”……闹了半天,这所有的一切,四豪侠背后的幕后高人,其实不是别人,就是这位德高望重,足智多谋的袁天钢袁道爷暗中相助,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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