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山村后,赵诚已经在村口等着。二青便停了马车让余月下车,赵诚领着她直接回了自家院子。
余月本是想把大姐的事告诉爹娘的,可赵诚拉着她回家,她也只能先把这事按下,等明天再说。
回到小院才发现,大丫没在这边。问赵诚:“大丫呢?”
赵诚拴了院门,“娘留她住在那边了。”
“啊,为什么啊?”
赵诚快步走到她身边,手上一使劲,将她公主抱了起来。“你说为什么呢?”
他可是很感谢丈母娘的体贴呢。
余月冷不丁的被他抱了起来,吓的叫了一嗓子。随即听了他的话脸上又红了起来。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道:“我要洗澡……”
赵诚顺势亲吻她的耳根,“热水我都烧好了,完事再洗。”
他已经等不及了!
进了屋,赵诚抬脚将门关上。将余月放到炕上,随即压了上去。“月,想我了没?”
赵诚的身不仅重,还硬的硌人,压的余月喘不过气来。动了动身子,想将他掀下去,却是碰到了不能碰的地方,引得赵诚一声低喘。
“说,想没想我?”
赵诚埋在她脖子里,模糊不清地继续问道。双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了衣裳里。
他的手上有茧子,磨在余月柔嫩的肌肤上,时轻时重,带起一阵阵酥、麻。余月早在这酥、麻中乱了心神,哪里还有理智去回答他的话。
翌日,余月一觉睡到晌午。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动了动胳膊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浑身都是酸疼的。
这个混蛋!
她已经不记得昨夜折腾了多少回,只知道自己累的睡了过去,没一会又被他给弄醒,变着花样来。她真的很怀疑,出去的这段时间他到底干什么了,明明成亲那晚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出趟门回来倒是什么都会了!
忍着酸痛穿了衣裳起来,发现赵诚正在院里劈柴。
“媳妇你起来了!”
赵诚丢了斧头迎向余月。
余月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无视他伸过来搀她的手。直接进了灶房,打水洗漱。
赵诚一愣,媳妇怎么不大高兴啊?是昨晚没侍候的好,还是侍候的太狠了?
趁余月洗漱的空档,赵诚把热在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余月在桌边坐下时,他就狗腿地递上一双筷子。
“饿了吧,快吃!”
余月接了筷子就吃。昨晚折腾一宿消耗太多,这会都中午了,也的确是饿了。见赵诚坐在对面看她吃,问道:“你不吃?”
赵诚刚才已经吃过了,不过媳妇关心他,他自然不能拂了她的好意,也端了碗饭吃起来。
余月想着等会要回余家一趟,把大姐的事说说。又想起大姐千叮万嘱的不要告诉爹娘,她心里也纠结的很。虽然都是刘泽昊的不对,可这事要是捅出来,肯定对大姐也有影响。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管你是什么原因,到最后肯定都是女人的不对。
可是不说的话,就看着大姐那样委屈的过日子?
赵诚一直殷勤地给余月挟菜,却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媳妇,你想什么呢?”
余月看向他,索性搁了筷子,将大姐的事跟他说了,询问他的意见。
赵诚听完,想了想,道:“我看这事还是先别跟爹娘说了,这是大姐的事,她既然不愿说出来肯定是有她的原因。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去跟爹娘说了,事情闹大了如何收场你可想过?”
余月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挟着米粒。她就是想到了才犹豫要不要说出来的。“可是不说的话,就看着大姐受委屈?”
赵诚扒了一口饭,“这事,还是得大姐自个拿主意。是好是歹都是她自己选的路。若是哪天她想通了,咱们再帮她。”
从理智上来说,赵诚说的很对。可从情感上来说,余月有些接受不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姐姐在委屈着过日子,却不能做什么,她很憋屈,也很自责。
吃完饭,赵诚说要去镇上一趟,问余月要不要跟他一块去。
余月当然愿意去,好久没看到那帮孩子们,还真是想他们了。
去余家院子打了声招呼,两人便上路了。交通工具就是赵诚回来时骑的那匹马。
马是从赵掌柜那借来的,今天刚好送还回去。两人共骑,余月在前赵诚在后。
余月还是头一回骑马,刚开始还新鲜的很,可没一会就觉得难受了。身上本来就酸痛,再在马上这一巅,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散了的,只能靠在赵诚的怀里动也不不动。
她以后再也不要骑马了!
赵诚见她难受就放慢了速度,反正也不赶时间,天黑前能到镇上就行。
到了镇上,在老八的院子落脚。风婆婆见到他们俩来,赶紧去加了两人份的饭菜。
老八依然是绷着脸,说了句‘来了’,就替赵诚牵了马去喂草。
孩子们正在吃饭,看到他们俩来都想围过来。可老八没发话,他们谁也不敢放筷子,只能赶紧的扒饭,吃完就可以去找九爹九娘啦!
最热情的要数老六了,他跟赵诚一块押货回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可算来了,我这都睡了一天,闲的毛都快掉光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赵诚往屋里带,还时不时地凑到赵诚耳朵边上窃窃私语。余月走在后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见赵诚耳根微红,板着脸给了他一拳。
想来又是说了什么找打的话。
吃过饭,赵诚跟老六去了老八屋里说话。余月就被一群孩子给围了。
最热情的要数小兰兰了,爬到余月腿上不愿下来。左一个九娘右一个九娘的喊着。还把自己这些天来学的字拿给余月看。
老八终于请到了先生,是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秀才。孩子们都称呼他为程先生。
这位程先生是有些来头的,听说曾经考中过会元,只是他性子怪异,不愿当官。中了会元后就不再参加科举。用他的话来说,他去考试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但却不想走那条青云道。
程先生无儿无女,一直隐居在山村里逍遥自在过日子。老八能把他请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余月看了小兰兰写的大字,虽然歪歪扭扭,可也能认出来。是最基本的百家姓。小兰兰还特意把一张写着自己名字的纸折好,送给余月。
余月高兴的收了,其他学了识字的孩子就跟着学,都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送给余月。唯独年纪最大的乔梁,一直远远地站着,看着余月跟孩子们说话却没过来。
余月对他招招手,“乔梁,过来。”
乔梁慢吞吞地走到余月跟前。余月问道:“你能写张字送给我吗?”
乔梁脸红红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去书房写字了。
没一会,拿着纸写着名字的纸进来。原主是不识字的,所以这会余月只能装傻。故意将字倒着拿,还不住夸赞写的好。引得孩子们都哄笑起来。
赵诚进来时正好见到这幕,看到余月跟孩子们有说有笑,他心里也舒坦。如果余月不让他照顾这些孩子,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抉择。
次日,赵诚把马牵去送还给赵掌柜,余月也跟着一块,顺便逛逛。
赵掌柜跟余月想像中的不太一样,原本以为生意做的这样大,一定是奸滑精明之人。可见到人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年过四十,发福的不成样子,肚子挺的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人也很和善,知道余月是赵诚的媳妇,还大方的送了块上好的绸缎料子给她。
赵诚跟掌柜的里屋谈事情,余月就留在店堂里四处打量。
赵掌柜这家铺子,卖的东西比较杂。布料、毛皮、茶叶、瓷器,什么都捎带了。余月留心看了看来买货的客人,发现大都是拿很多货。想来这赵掌柜做的应该是批发生意了。
店里伙计都忙,她就一个人东看看西看看,不想就撞到熟人了。
宁世轩穿着身暗紫的绸缎长袍,发髻梳的一丝不苟、油光锃亮。手里拿着把折扇冒充风流公子。他身后还跟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看年纪也不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肤色偏黑,眉毛浓密的像一对刀剑,眼角下吊,脸形也是方方正正,颧骨突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人好凶啊。
宁世轩先看到的余月,惊呼了一声:“这不是小月吗?”
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激动有些不得体,咳了一声,道:“小月你是来镇上买东西?”
自从上次宁世轩被打后,余月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没想到竟然倒霉的在这遇上他。
看了眼通往后堂的门帘,赵诚还没出来。她不想在赵掌柜这里惹出麻烦来,只淡淡地点点头,就转到另一边去拿着块布料翻看。
宁世轩见状,紧跟了两步。他身后的女子突然咳了一声。他的抬起的脚便顿了顿,又收了回去。转头对那女子道:“娘子,这是青山村的小月,我就跟她打个招呼……”
余月这会是背对着他们的,听到宁世轩带着讨好的语调喊娘子,心想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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